這房間的牆壁都經過再一回的加固,裡麵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和工具,還有一個直徑一米的大鉛球。
韓大聰首先把一個長方形的鋼塊取出來,用地煞針快速製造鋼針,一根接一根。
長的短的,軟的硬的,在韓大聰調節地煞針的磁力作用下,都能製造出來。
最終他手指輕巧如翩翩蝴蝶,竟然把所有鋼針編織成一件背心一樣的衣服。
他把這背心穿在身上,奇妙的是,鋒利的鋼針,都沒得傷到他一分一毫。
一方麵是因為他縮骨功之身的作用,另一方麵是他在編織背心時排列鋼針時很有技巧。
穿上這麼一身背心後,韓大聰腳下一勾,愣是把這大鉛球踢飛起,再把下盤一沉,雙手接住。
然後他開始有板有眼的練起拳來。
平日裡練拳,他都是空著手練,感到無比的不費勁。
然而,這一刻他一邊練拳,一邊架著這滑不溜秋又很重的鉛球,可就真的很辛苦了。
他不是扛不起這東西,而是在動作的時候,不能讓它落地!
這很難。
“好長時間沒得這麼拚了,一時間還不大習慣呐!”韓大聰憋住汗,皮膚開始變得紅彤彤,如同被烘爐烘烤似的。
這種練拳方法,以前在山上,他師父就是這麼敦促他練的。
那可真是一段難忘的過去啊!
沉浸在習武的狀態中,時間飛逝,等到韓大聰被手機鈴聲驚“醒”的時候,拿著手機出來的他,才發現原來也已到了傍晚。
打電話的當然就是周紅霞,韓大聰接聽後,嗯嗯幾聲後,就又掛掉了電話。
他並沒得立馬下山,而是站在門口,眯著眼睛看著太陽一嘎嘎沒入山的後麵。
然後又以放鬆的姿態,緩緩打了一套拳法,最終收勢,長長噓了口氣。
他捉起衣服,徑直跑到瀑布下麵。
這下麵有個挨近兩米的小水潭,韓大聰把衣服撂旁邊,把鋼針交織而成的背心也脫下,以至連內內都脫了,然後噗通一聲跳水裡麵。
以他的體質,這麼冷的天當然是不怕冷的。
深吸一口氣後,他一頭戳進水裡,也不浮起來,就在下麵攪動,打拳,使整個水潭的水都變得紊亂起來。
足足過了幾分鐘,他才一躍而起,跳到岸上,好像落水而出的狗狗,不停地抖動身體,把水珠抖落,然後穿上所有衣服,下山而去。
近個把小時後,韓大聰到了周德龍家小區外麵。
他沒得徑直裡去,而是依照周紅霞所說的那樣,來到附近的一個地點。
“你怎麼現在才來啊,我腳都站麻了。”周紅霞先是一喜,隨後就又不高興地抱怨了一句,最終把袋子遞過去,說道,“呐,這是我買的一些東西,等刻兒你帶到我家,就說是你買的。”
“也已需要裝到這個程度了嗎?”
“當然了,你還不曉得事情的嚴重性呢!”周紅霞白了他一眼,挽住他一隻手,一邊走,一邊說,主要就是說他父母曉得爆炸事件過後,因為害怕,所以想讓她把韓大聰給甩了。
“哈哈,叫你多嘴,自食其果了吧,你不跟他們說這事兒不就完了嗎?”韓大聰樂禍幸災地說道。
“喂,你還是不是朋友……”
周紅霞作氣,用勁打了他一下。
“你敢打我?我不去了!”韓大聰也立馬變得作氣。
周紅霞哪裡肯讓他走,就在這大街上拉拉拽扯起來。
忽然,一輛本要經過的汽車在旁邊停下。
木大律把頭探出來,聲音愕然:“小霞,真的是你?”
因為木大律的角度有些背光,周紅霞一時沒得看清楚,一邊捉著韓大聰的手,一邊帶著笑意看了他一眼。
“你誰啊你?”她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