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堂堂高手,怎麼準許一個弱女子掐自己呢?
即使是再怎麼掐也掐不死,那也還是不好看不是?
因此韓大聰單手一捉,虎口鎖住了周紅霞兩隻手腕。
周紅霞當然不乾了,用勁抗爭。
韓大聰也不好太用勁,省得把她弄疼了。
因此,周紅霞還真差一嘎嘎掙開。
“哼哼!”韓大聰乾脆把手朝上一舉,帶動周紅霞雙手也跟著舉起來。
周紅霞不能自已朝前邁了一步,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韓大聰身上。
她雙手舉高後,難以使勁兒……
雖然這個時候她完全可以把膝蓋彎曲,把身子吊起來,憑著體重來掙開韓大聰的束縛。
也就那樣多難堪啊!
因此她都不抗爭了,而是趁機張嘴,朝韓大聰的脖子咬去。
韓大聰有功夫是很牛皮啦,但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就不相信自己一口咬下去,他會不疼!
“哎呀,彆咬!”
一經下嘴,韓大聰就誇張地叫出聲來。
這聲音可比周紅霞剛才吼他的聲音大多了。
不但樓下周德龍他們聽到,就連廚房幫保姆一塊做菜的木大律也都聽得一清二楚,手一抖之下,差一嘎嘎把碗都打碎了。
“這……”
“什麼叫彆咬?”
周德龍夫妻,以至老木都展現異常詭秘的神情。
他們可都是過來人,思想可是很凶險的。
立馬就腦補出某個畫麵,氣氛猛地變得尷尬起來。
“木哥,你彆誤解,不可能的。”周紅霞她媽脫口而出,“小霞還從來沒得和韓大聰有過親昵的關係,再說我們就在這兒坐著,他們也不可能不分場合,對吧?”
“嗬嗬,我也沒得誤解什麼啊!”老木摸了摸臉龐。
房間裡,周紅霞也都嚇了一跳,抬頭嗔道:“你鬼叫什麼啊!”
她終究還年輕,思想還純潔一點,所以這一刻還沒得想得那麼深遠。
因此,她沒得顧忌,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你不鬆手,我可就又咬了!”
“你也已咬了我一口,我都還沒得教訓回來,還想讓我鬆手?做夢呢!”韓大聰低下頭,和她大眼翻小眼。
雙方鼻子與鼻子的距離,也就不到十公分。
隻要韓大聰再稍微朝下,就能捉到她的嘴唇。
他的吐息,打在周紅霞臉上,使周紅霞臉色有些發紅,然後就又把心一橫,湊過去又咬韓大聰的脖子。
韓大聰隻是一隻手鎖住她雙手,還有一隻手空著呢。
看著現在的情景,他嘿然一笑,徑直探手,摁住周紅霞的後腦勺使勁兒。
周紅霞剛要張嘴,小腦瓜子就猛地低下去,整張臉都埋進韓大聰胸口。
“我尼瑪,你裡麵穿的什麼,好硬啊!”周紅霞額頭和鼻子,都被鋼針編織的背心撞了一下,疼得她吸了一口涼氣,聲音也有點大。
樓下,周德龍三人本就因為尷尬而沒得說話,全都豎起耳朵聽什麼動靜呢!
周紅霞這句話,前麵部分他們沒得聽清楚。
但最終“好硬啊”三個字,卻是捕捉到了。
“好硬?”
“這還叫不可能不分場合嗎?”
周德龍和老木臉色都變得難堪。
周紅霞她媽更是氣得要跺腳,站起來就朝樓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