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開進漢東境內的汽車裡,坐著幾個人。
其中一個,是被韓大聰打死徒弟的吳誌勇。
本來這吳誌勇是想在昆侖決大會上找機會搦戰韓大聰,把這個仇給報了。
隻是一方麵沒得彩頭的話,韓大聰不會答應比武。
另一方麵,當韓大聰大發神威,一連殺了幾個厲害武者,表現出他野蠻的手段,吳誌勇承認……
自己害怕了。
他感到自己不是韓大聰對手,即使一通激將,惹怒韓大聰跟自己鬥一場。
那麼自己九成九會被打死!
吳誌勇收徒,更多的是看在錢的份上,對那幫徒弟,感情並不算多麼深厚。
被韓大聰乾掉的那個徒弟屍體被帶回來,相比傷心,更多還是憤怒,認為沒得麵子。
所以才會當著那麼多人跟前,言之鑿鑿的說要把場子給找回來。
隻是最終屁都沒得放一個,任由韓大聰走掉,這樣的後果,當然是名聲大受影響。
他能感到,不考慮是自己那幫徒弟,還是認得的旁人,看自己的眼神總帶了一絲輕視。
這讓他一肚子都是火。
“哼,韓大聰,彆以為你了不起,這天下間,一山更比一山高,沒得聞不龍給你撐腰,你算個屁!”
吳誌勇這樣想,同時看向坐在旁邊這位閉目養神的男子,眼裡透展現一絲希望……
“這餘陽丹可是典型的武癡,最歡喜做的就是搦戰各路高手,這回我向他引薦這韓大聰,想來他一定能把這姓韓的媽蛋的打死。韓大聰一死,一切都把煙消雲散……韓大聰,你彆怪我,誰叫你這麼張狂呢?”
本來吳誌勇並說不定備專門再去招惹韓大聰。
也就呢,正好在昆侖決大會結束後,他與這餘陽丹偶遇上了。
餘陽丹表示沒得能及時參加到昆侖決大會,深表缺憾,便在閒聊的時候,叩問吳誌勇昆侖決大會上可有什麼精彩的經曆。
吳誌勇一聽,哈哈,這不是天助我也嗎?
立馬就添油加醋,把有關韓大聰在昆侖決大會上的各種表現描述出來。
餘陽丹一聽,也沒得多想,立馬展現神朝的模樣。
再被吳誌勇這一挑唆,就一拍大腿,表示要來會會韓大聰。
餘陽丹並不是瘋子,隻是行事是這麼個風格。
在準備來會會韓大聰之前,他也已在吳東會了好幾個參加過昆侖決大會的高手,搭搭手,切磋切磋,在他看來,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這幾場切磋,無一不是他勝了。有的隻是點到為止,也有出現把對方打傷打殘的狀況。
為了追求武學的最高境界,打殘幾個人算得了什麼?
那些人……也就是自己的墊腳石罷了。
彆說,和餘陽丹同樣心態的人,在他們圈子裡實際上並不少。
不說彆的,吳誌勇那位被韓大聰打死的徒弟,不就是一到吳東,就跑到福勇大師所在的寺廟搦戰嗎?
隻是他也太不長眼了,竟然妄圖和福勇大師動手。
就連聞不龍都很正視的福勇大師,要真親自動手的話,即使沒得韓大聰碰巧在場,吳誌勇的這位徒弟,其下場也定隻是一個“輸”字。
不同的是,福勇大師是得道高僧,也許不會殺掉他而已。
聞不龍從一上來學武,到成就到如今境界,一路走來,也是四處搦戰過好些個高手的……
下個月,他不又要經曆一場比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