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長時間摧動地煞針磁化回風返火針,再用回風返火針來和毒液拚鬥,對精神的負荷,真的超大。
比和高手全力比武,可是要累得太多了。
好在季曉茗休息一刻兒,就複原了勁,見韓大聰支撐不住,她毅然地上前頂上。
兩人合作,把所有人的毒解除,然後互相拍了一下手掌,都展現了一絲默契的笑容。
雖然有一段時間沒得見了,但這乍一碰頭,雙方一點生疏感都沒得。
如同多年的老朋友。
周亞男和大家也都大鬆一口氣。
總算是一個傷亡都沒得,著實是太好了。
“既然都沒得事了,麻煩你們兩個,跟我們去局裡做一份筆錄吧。”
見韓大聰要拉著季曉茗走,兩個警員同時上前,把他們阻攔。
他們可都也已曉得,那幫西域人,是追殺季曉茗,然後再和他們警方起矛盾,毒翻了一群人。
這樣說來,季曉茗可算是關鍵性的人物,怎麼可以隨便讓她走了呢?
每一個公民都有義務配合警方破案。
然而韓大聰卻不認為這些人可以破案,也沒得心情跟他們花費時間。
“去去去,我們還有事兒,沒得時間理睬你們。”
“哎,你這個人怎麼……”
要不是韓大聰剛出手救人,他們還真的想翻臉,這廝,說話也太不禮貌了吧?
他們是這邊分局的人,根本不曉得韓大聰是誰。
像周亞男所在局裡的那幾個同事,這個時候就沒得吱聲,曉得韓大聰這廝不講理,也招惹不起。
周亞男卻是曉得韓大聰所說的“有事兒”是要去乾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禁不住上前說道:“這些事就交給我們警員來辦好嗎?”
韓大聰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你認為你行嗎?”
“……我為什麼不行?”周亞男有點惱火。
從他出現到現在,自己都好像一個下人一樣點頭哈腰,他何必一直對自己擺臭臉呢?
“你要行的話,就不會帶累永元子差一嘎嘎死掉。”韓大聰淡淡地說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彆一錯再錯。”
“你……”
周亞男鼻子一酸,隻認為好委屈。
有的話,自己能說,可旁人說的話,就會感到受到傷害。
比如有的人自嘲說又胖了或者又醜了,她本身並不會因此怎麼樣。
可隻要旁人對她說哇你怎麼又胖(醜)了,她篤定會惱火得想殺人。
周亞男自知若不是季曉茗要救自己,絕不會中毒。
算起來的確是自己帶累了她。
但是!
那幫人本身要應付的,正是季曉茗啊!
而且自己作為警員,當時的做法,有錯嗎?
站出來,阻止那些人作惡,阻止那些人追殺季曉茗,有錯嗎?
難不成不是要冷眼旁觀,或裝作什麼都不曉得?
自己……究竟錯在哪兒呢?
“隻是因為我沒得你們那樣的功夫,隻是因為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弱者,所以我就有錯,是這樣嗎?”
周亞男譏笑,嗅了嗅鼻子,然後轉過身去,不想再讓韓大聰看到自己哭的樣子。
韓大聰看了一眼她的後腦勺,張了張嘴,然後也沒得說什麼,硬拉著季曉茗要走,一時也無人能攔。
他不想多說廢話花費時間,隻想馬上報仇……
那幫人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