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朋友,你可沒得權利不許。”
“實際上我一直都深愛著你,我也曉得你也不是我不嫁。明天我們就去把證領了,然後我就有權利了。”韓大聰說道。
“我曉得你一直深愛我,可惜,我卻從來沒得想過不是你不嫁,你就彆自作多情,還是去對你的卓爽或者小霞說這番話吧。”
“唉,怪不得小雅那個小丫頭失蹤了,八成就是被你走火入魔給害了。”韓大聰歎氣,“可憐的娃。”
“放心吧,等采藥完畢,我就帶你去見她。”
“黃泉路上相見嗎?”
“你認為我有那麼喪心病狂嗎?”
“你也已喪心病狂了。”
兩人不曉得爭辯到了什麼時候,才小小睡了會兒。
天亮後,季曉茗見韓大聰臉色難堪,對自己的“早安”也都沒得個回應,隻好把手一舉,說道:“我承諾篤定不吃金丹,這總可以了吧?”
“你的承諾,我可不信,除非你把你說的那本書給我,讓我燒了。”韓大聰說道。
“可是我都也已記在腦子裡了啊。”
“那你就把衣服脫光了,跳到那邊的河裡凍幾個小時。”
“為什麼?”
“讓自己感冒發燒,這樣就可以把腦子燒了啊!”
“……”
來都來了,真的去阻止季曉茗采摘雪蘭樓,也不適宜。
所以他一臉“憂鬱”的跟著她一塊兒,在山穀裡四處溜達。
山的時候的霧氣十分濃厚,季曉茗身法輕靈,穿插其中,韓大聰看在眼裡,隻認為她好像真的變成了一位仙子……
獨一無二的瑕疵,可能就是她穿的不是一身白裙,而是土裡土氣的道袍,還到處都是灰。
仙子和白衣,才是標配啊!
“找到了!”季曉茗的聲音響起。
韓大聰穿過雲霧,上前一看,就見季曉茗小心謹慎把雜草中一株看上去同樣是雜草的植物給扯出來。
大冬天,這東西當然沒得開花,而且蔫噠噠,好像快要死了似的。
也就湊到鼻前,還是能夠隱約聞到一股讓人認為很舒服的香氣。
葉子上的露珠也已化成了水漬,季曉茗扯下一片葉子,塞嘴裡咬了幾口,展現愜意之色,隨即就又拔下一枚葉子,獻寶式的朝韓大聰嘴裡塞。
“你嘗嘗。”
韓大聰看她樣子,本以為會好吃,可牙齒一嚼,舌頭就猛地被苦麻了。
“哇,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韓大聰想把它立馬吐掉,然後去找水漱口。
可一看季曉茗臉上顯露的情緒有些無端,就又一怔,然後就是一笑,說道:“一上來挺苦的,也就過一刻兒又認為還不錯。”
季曉茗聽到這話,重新展現喜色,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