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有那麼一嘎嘎印象?
什麼叫當時比現在要黑一些?
這人還會不會說話啊?
怎麼每一句都這麼容易惹人呢!
他是無心的還是有意的?
難不成……
“他不會是有意這麼說,好讓我對他更有印象吧?”
對於類似欲擒故縱的把戲,田杏可不是頭一回碰到,也怪不得會這麼想。
隻是徑直問他是不是這樣,就會顯得自己很自戀似的。
田杏語氣頓了頓,然後說道:“你曉不曉得,你昨晚上的做法,給我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不曉得。”韓大聰搖搖頭。
“……”田杏氣急,“我當時隻是找藉口拒絕他啊,結果你真的讓他把地板磕破了,他就一直死薅著這一點不放,一直糾纏我,搞得我好煩啊!”
“哦,那我應該怎麼辦?”韓大聰說道。
田杏張了張嘴,一時沒得話。
對啊,他應該怎麼辦?
按理說應該說句對不起。
但是,對不起有什麼意義?
能改變自己被一個可怕的男學生一貫糾纏的事實嗎?
有的男人隻要盯牢目標過後,臉皮厚得叫人認為可怕。
死纏爛打這四個字,那是用到了極限。
“沒得話說了?那我就走了。”韓大聰邁步。
“不準走!”田杏重新捉著他,拉拉拽扯。
一輛車從儘頭駛過來,周紅霞目光一飄,就猛地踩下了刹車,望著路邊的他們兩個。
她本來是去韓大聰家的,結果曉得他昨晚一夜沒得回,他的手機,根本就放在家裡,沒得帶外去。
有些失落的她,隻好回學校。卻不想竟然就在這兒碰到他。
“那個……好像是我們學校的田杏?”周紅霞目光一凝,落在田杏身上。
最開始,周紅霞連孟卓爽這樣完全不是一個學校的人都曉得。
那麼曉得同一個學校呆著的田杏,也就很正常了。
一個學校,讓人印象很深刻的美女,老是很容易被人盤點歸納,口口相傳。
田杏當然也是其中一個。
“這韓大聰,好像從來沒得來過漢大吧,以前也沒得和田杏有過任何交集,為什麼他們會在這兒,好像還很熟的樣子?”周紅霞眨了眨眼睛,“難不成昨晚上他們正好就認得,然後就……”
“不可能!”
周紅霞不認為會有那麼戲劇性。
她把方向盤一打,朝路邊靠,然後就打開車門下車,要去把韓大聰給逮住,得把誤解澄清才行啊!
“這樣吧,你告訴我,昨晚上你是怎麼做到的,然後這事兒就算了。”田杏對韓大聰說道。
對於磕頭能把地板磕破這種事,她當然會很納悶了。
韓大聰隨口說了句:“你就當是一個魔術唄……咦?”
他很敏感地留意到有人在靠近,且專門的盯著自己的後背。
而且那人靠近後,熟悉的氣味以至熟悉的氣場,讓自己不用回頭,就能篤定……
背後站著的,篤定是周紅霞!
因此,韓大聰想都不想,就一把握住田杏的手,說道:“你想學啊,我教你啊!也就你得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