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依舊隻有韓大聰和季曉茗兩人出門。
兩人中間,韓大聰帶了不少的毒藥,還有好幾枚炸彈,更有準備好的大把鋼針。
季曉茗隻帶了毒藥,但數目卻是韓大聰的多倍。
根據請柬上標明的地址,韓大聰兩人徑直坐車過去。這輛車一直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停在路邊。
韓大聰兩人下車後,放眼望去,都是農田,十分的寬廣。
有一條小路,蜿蜒外去,直達對麵的山林。
就在山林中間,有一個院子。院子裡也已架起了好幾個架子,頂端的電燈瓦數很高,使整個院子燈火通明。
隔得這麼遠,韓大聰兩人也都能看到,整個院子裡都是人。
在他們看過去的同時,那邊的人也都看了過來。
雙方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彙,都毫不掩飾心裡的殺機。
季曉茗輕聲道:“高手好像不少啊。”
“隻要沒得聞不龍那個檔次的,怕個球,走!”韓大聰大步邁出。
兩人快速就來到那個院子,圍坐在院子裡的大多數人都豁然起身,惡狠狠地盯著他們兩個,巴不得把他們撕成粉碎。
韓大聰兩人上回毒殺一群人,結交的仇人當然很多。
每個死掉的人,都有其親朋好友,能不成仇嗎?
其中,韓大聰還發現了不少熟臉孔,回憶起來,就想到,應該是一塊看熱鬨聞不龍和褚單戈的那些個。
“兩位,你們終於到了!”有人第一個站出來,迎上去。
韓大聰說道:“你是哪個?”
這人抱拳道:“在下是這裡的東道主,名叫遊坦直,這一回的武術交流會,也是在下發起的。聽聞兩位再一回光臨,適逢其會,就邀請你們過來,談一談這新仇舊怨。”
“好說好說,你們是先交流你們的武術會呢,還是先跟我談一談這所說的的新仇舊怨呢?”韓大聰笑著說道,又對季曉茗一臉奇怪地說了句:“我們兩個又和誰結了什麼新仇嗎?”
“沒得。”
“那就隻有舊怨了。”韓大聰攤手。
“哼,你們這兩個鐵石心腸的禽獸,下毒害死我們那麼多朋友,還在這兒調侃,簡直喪心病狂!今天我史忠田就敢斷言,你們篤定不可能活著走!”有人厲聲說道。
“屎中甜,你如果想打架就站出來,罵人有什麼意思?”韓大聰說道。
“好,我現在就來會會你,叫你知曉我的厲害!”
“等等!”有人說道,“這交流會都還沒得開始,不如等刻兒再跟他們計較?”
“等刻兒個屁,先殺了這兩個礙眼的家夥,再開始交流,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照我說,這兩人這樣惡毒,也已不配稱作是人,而是邪魔外道。既是邪魔,人人得而誅之。不如我們一塊上,把他們兩個生撕了!”
“對,一塊上,殺了他們!”
“奸一夫淫一婦……”
一群人響應,一起朝前邁步,聲勢赫赫。
“一群嘴炮,少他娘嘰嘰喳喳的,這所說的的交流會,就是一群隻會罵人的呆比在噴糞嗎?”韓大聰一臉看不起地說道,“這就是你們的水準?”
他很是不高興,特彆是被罵做奸一夫。
他奸了誰啊?
根本沒得好不好!
純屬子虛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