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真的要笑死了,你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啊!”周紅霞又驚又喜連連,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韓大聰尷尬,心想這丫頭,究竟在笑什麼啊為什麼不大懂。
但如果表現出不大懂的樣子,篤定會更讓她認為發笑。
不行,不能這麼丟人。
所以韓大聰很機靈地拿捏腔調,淡然地說道:“實際上我是有意表現成這樣子,隻是希望你能高興罷了。隻要你高興,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真的不大習慣這樣的你哎,能夠稍微臧著掖著一點嗎?”周紅霞臉蛋微紅。
她嘴上說著彆,心裡卻是甜絲絲的,隻認為韓大聰說起“好話”來,是這麼的好聽。
比他說壞話的時候強上一萬倍。
兩人在車裡說話的時候,就看到兩輛警車從前麵穿過,接著就又默默看著他們迅速地衝進醫院。
幾分鐘後,有警員從醫院裡走出來,左顧右盼後,不費勁盯牢韓大聰所在位置,立馬招招手。
這幾個警員疾步走過來,其中一人堆笑道:“韓少,您是在這兒等我們的嗎,可真叫我們被寵若驚了。”
“放心,不是在等你們,而是在和美女聊天,一時不記得時間。”韓大聰說道,“好了,接下來我們要說一些外人不能聽的悄悄話,你們可以走了。”
“什麼叫不能讓外人聽?”周紅霞哭笑不得。
“韓少啊,您要想說什麼悄悄話都沒得問題,但可不可以斟酌稍微走一下下?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找藉口應付那幫人了。因為找不到你們,所以就可以結案。”
韓大聰一愣,沒得想到他竟然會說這麼一通話。
周紅霞也很料想不到……
這人真是警員嗎?
“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誠心誠意的請求,那我當然也善解人意的照辦好了,拜拜!”韓大聰一揮手。
周紅霞很配合的踩下油門,在警員的目送下,大模大樣地徑直離去。
等到他們走之後,這警員才把笑容約束,呸了口,低聲說了句:“目無法紀的人渣!”
韓大聰又沒得順風耳,當然聽不到他的話,要曉得的話,估摸著今天又要大發脾氣。
他目光掃過車窗外邊,看了幾眼後,說道:“這不對啊,你這既不是要送我回家,又不是去你家的路上,你這是要去哪兒?”
周紅霞嫵媚一笑,把發梢朝耳朵後麵輕輕擼了擼,柔聲說道:“我今天想去學校那邊住,明天很早就得去學校準備期末的相關事宜。”
“哦,要期末了啊?也對,都六月份了,要放暑假了。那你這暑假幾個月,有什麼準備,想過要去哪兒玩兒嗎?”
“算了哦,這麼大熱天跑去旅遊太遭罪,還是宅在家裡吹空調好點。”周紅霞搖搖頭,又噘了噘嘴,白了他一眼。
韓大聰不明白自己也就是順口問句她去哪兒玩兒,就惹得她似乎挺作氣。
提起學校,韓大聰就想到了那個叫田杏的女孩兒,自己好像和她約好兩個禮拜見一麵來著。
“對了,你對那個田杏,了解多少?”韓大聰便順口問道。
周紅霞身子一頓,有些疑心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麼,假戲真做了?”
“哇,好酸的味道!”韓大聰對她挑了挑眉毛,“也就我歡喜,你可不可以再酸一嘎嘎?”
“我才沒得酸,而是調侃,麻煩彆自戀。”周紅霞輕哼一聲,想了想,又認真地說道:“對於田杏,我了解得不多,也就以前好像聽誰說起過這個孩子,如果我沒得記錯的話,她……可能有病。”
“可能有病?”韓大聰猛地一拍手,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總認為她腦袋好像有問題。”
“我暈!什麼跟什麼啊!”周紅霞哭笑不得,“我說的是真正的疾病,而不是像你這樣罵人。你這忽然提及她,究竟想為什麼啊!”
韓大聰便把有關田杏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你看吧,她一聽說我會功夫,就對我死纏爛打,也不怕我是個騙子。”
周紅霞眉頭卻是皺起來,心有所想的說道:“是這樣的話,那我回頭就去查一查吧。”
韓大聰驚愕,說道:“你的醋味也已上升到這種地步了嗎?因為她對我死纏爛打,所以就要調查她,然後找到她的把柄加以威脅,逼她離我遠點個……”
“哇,我真的要吐了,你竟然會有這麼絕品的想法!”周紅霞大叫,“真的不怕遭雷劈嗎?”
“那你為什麼要調查她,害我誤解。”
“我是認為她這麼渴求練功夫,說不定就是因為算了病,身體不好,想靠習武來改善一下體質。”
“身體不好嗎?”韓大聰回憶,隨即點點頭,“我當時因為你,心情十分的低落,所以並沒得多看她一眼,也沒得留意到她有沒得病。也就依稀還是能感覺,她很弱,一個馬步連分把鐘都站不到,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