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茗的說法,和韓大聰內心想法,自是一致。
但心口不一是每個人的權利,韓大聰又憑什麼不能捍衛自己的權利?
和橫也發現武古剌這邊的帳篷大有時間位,即使自己在裡麵,也完全可以做到不與武古剌有一點身體的接觸。
他也是暗罵韓大聰耍他。
既然沒得旁人進這邊帳篷,那為什麼要把自己叫出來騰位置?
低頭看自己身上也已潮透,和橫訕笑一聲,也不想再進帳篷惹人討厭,就坐在外麵接著呆著好了。
韓大聰這邊的帳篷裡,標配是一個人,兩個人擠擠,也沒得什麼。
三個人更擠一點,也能忍受。
可十個人的話……那的確是太擠了!
相互緊靠,都沒得多餘的空隙。
韓大聰鼻子發癢,拱裡來的全是參雜著女兒香味的空氣。
他實際上也有點尷尬,因為裡來得太快,以至於韓如雪和董愛琳都沒得爬起來。
這個時候她們都還是躺下的。
韓大聰就坐在董愛琳的肚皮上,幸好沒得把她們踩到。
即使是這樣的山脈中間,夏天的董愛琳睡覺,也都隻是一件衣服。
韓大聰在放開季曉茗和穎聰的時候,董愛琳被坐到肚子,也本能挺了挺,使韓大聰一個趔趄向前。
伸手一支撐,就捂住了董愛琳的半邊胸口。
結果還沒得來得及把手挪開,坐韓如雪身上的穎聰,就被韓如雪不高興地推了一把,傾倒在董愛琳身上,正好壓住了韓大聰的手。
硬把手抽出來,當然是可以,但這樣一來,不就讓穎聰感覺自己手捂在董愛琳身上嗎?
如果穎聰瞎嚷嚷,把這事兒說出來,不有辱董愛琳的清譽?
董愛琳可是黃花大閨女,以後還要嫁人的,切不可讓大家曉得自己的手捂在她那個位置。
韓大聰偷偷下了這個決心,一定要在大家未覺察的情況下,把手麵無表情地抽出來。
呐,董愛琳一直沉默,一動不動,說明她也默認了自己的這個計劃。
所以韓大聰一邊感受穎聰壓迫下來的力度以至彈性,一邊與穎聰季曉茗她們反駁。
一方麵是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另一方麵也是借機掩飾尷尬的氣氛,省得被穎聰與季曉茗發現了!
韓大聰認為自己著實是太機靈了!
又過了好幾秒鐘,穎聰才終於找回重心,起身後,本能看向董愛琳的胸口。
她剛感覺自己倒下去,那種觸感好像不大對,感覺好像是人的手掌背?
說時遲那時快,韓大聰的手飛快般縮回去。
穎聰並沒得發現,就把目光又收了回去。
“我成功了!我成功做到了!我成功保住了愛琳的清譽!”
韓大聰內心湧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歡喜,禁不住偷偷大叫、歡呼。
“我這樣的煞費苦心,愛琳應該很感動吧……我真是太雄偉了!”韓大聰又認為痛惜,“可惜這種雄偉,隻能默默隱藏在背後,不能讓人知曉……”
就在韓大聰感歎的時候,突兀感覺大腿一根一陣劇疼,好像被螞蟻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誰擰我!”韓大聰差一嘎嘎跳起來把帳篷撐開,疼得咧牙裂嘴。
他可是縮骨功之身,為練成這門功夫不曉得吃了多少苦,挨過多少疼。
對於痛苦,他的承擔能力可是超強的。
能把他擰得慘叫,這力度……該得多大啊!
“是愛琳動的手嗎?不,篤定不是她!”韓大聰這樣揣測,“她不可能這樣對我,感激我都還來不及呢!再說了,她的功夫根本沒得這麼高,使不出這麼大的勁道!”
“竟然掐我這麼敏感羞一恥的部位,應該不是如雪,她臉皮薄,斷沒得這麼大的尺度。也就也不一定,誰曉得她內心是不是很狂野?”
“阿聰嗎?也很有可能,終究她對我身體最熟悉,有過一回就有第二回,心理障礙沒得那麼大。”
“也就從方向上看,更有可能是永元子。她會這麼大膽的觸碰我這裡嗎?應該不會才對……也不一定,她可是醫生,隻會把這裡當成純粹的器官而已。”
“究竟會是誰呢?”韓大聰不停把懷疑的目光掃過她們,隻認為除董愛琳以外,每個人都有嫌疑。
缺憾的是,苦無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