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韓大聰叫道。
這還是他正兒八經頭一回叫人妻子,感覺挺拗口的,而且好害羞!
季曉茗也難得臉色微微一紅,卻沒得叫老公,而是貝齒輕咬,喚了一聲:“夫君!”
韓大聰被這聲音酥得,骨頭都輕了二兩。
他禁不住重新把她擁入懷中,貪戀地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作為功夫高手,幾天不洗澡,也都沒得任何異味,依舊是帶著淡淡的檀香,很是好聞。
“我真的不是做夢嗎?一覺醒來,忽然求婚,然後你就答應了。”韓大聰喃喃說道。
季曉茗說道:“雖然這麼說可能會煞風景破壞氣氛,但反正快要死了,很乾脆的答應你,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人基本都有著貪心不足、得寸進尺的心理。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種東西,就會幻想著更進一步。
韓大聰聽她這麼一說,本能就道:“那你歡喜過我不?”
季曉茗斟酌了一下,說道:“不討厭。”
“就這樣啊……”
韓大聰一臉作氣。
季曉茗皮笑肉不笑,說道:“你以前不是說過,隻要得到我的人,即使得不到我的心也沒得關係嗎?”
“話是這麼說……那假設不是我在這兒,而是旁人在這兒,你們都要死了,他要你臨死前嫁給他,你也會答應嗎?”
季曉茗又斟酌了幾秒鐘,然後搖頭:“應該不會。”
韓大聰喜道:“也就是說,我在你心裡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嘍?”
季曉茗點點頭:“的確這樣。”
“這樣我也很高興!”韓大聰發自肺腑的地說道。
歡喜一個人,如果對方不歡喜自己,隻是當自己是朋友,也都會幻想,如果自己在對方心裡,能和她彆的朋友不一樣,那也該多好啊!
最怕就是和旁人一樣,沒得任何分彆。
韓大聰呆笑了一刻兒,忽然一愣,對季曉茗說道:“我們是不是還不記得什麼事兒啊?”
季曉茗見他煞有介事,就也神情一正,問道:“什麼事?”
韓大聰突兀矮身,把她來了一個公主抱,笑嘻嘻地說道:“流程還沒得完呢,夫妻對拜後,可是要送入洞房的!”
“原來是這種事啊……”季曉茗失望。
“送入洞房!”韓大聰高聲叫了句,抱著季曉茗在有限的空間裡轉了一圈,然後把她放在地上,伸手道:“我們現在可以洞房了嗎?”
季曉茗一臉不在意:“隨便你嘍。”
韓大聰搓了搓手,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季曉茗沒得任何抵抗的意思,就這麼躺著看著他。
在她的注視下,韓大聰鼓起勇氣把手伸到到腰的時候,解開道袍腰帶,左右一拉,顯展現布料較薄的裡衣。
韓大聰喉結滾了滾,手指微微顫抖,又去解她的裡衣。
“等等!”季曉茗忽然說道。
韓大聰大驚:“你後悔了?”
季曉茗噗哧一笑,難為情地說道:“我想先方個便。”
韓大聰患得患失,迷茫地說道:“我又沒得把你手綁著,方什麼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