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有。”
“你終於承認了。”
林小雅要哭了。
對於女人的胡攪蠻纏,林小雅實際上也理解,因為她自己也是這樣的人。
她當初欺負邵九萊,不也差不多麼?
歸結起來,就是功夫強的欺負功夫弱的,拳頭大就是道理。
林小雅暗歎一聲,說道:“有關令尊的事呢,我們實際上也表示很缺憾。而且我們與令尊實際上完全都不認得,他的事……也跟我們沒得任何關係。不曉得兩位今天來這兒,是有什麼吩咐呢?”
“沒得什麼吩咐,就聽說曾經有人砸過這裡的場子,就想跟著試試砸場子是什麼感覺。僅此而已。”成小琳說道,語氣猶如在陳述一件很小的事情。
於紅旗點點頭,跟著補充一句:“順便向你們打聽一下,曾經來這砸場子的韓大聰,該怎麼聯係他。我想你應該不會說不曉得吧?”
對於他們肇事的強大藉口,林小雅表示十分的敬佩。
一聽於紅旗這話,林小雅就不假思索地點頭:“不會不會,我曉得,怎麼可能不曉得呢?韓大聰嘛,他的資料我實際上早就整理好了,馬上就派人送來,兩位稍等。”
她很沒節操地把韓大聰猛地就賣掉,快速就有人拿了個文件夾過來。
成小琳接過去看了一通,指著上麵的照片說道:“就是這個人嗎,很年輕啊。這麼年輕就能殺死他,紅旗,你在這個年紀,有他厲害嗎?”
於紅旗搖搖頭,自愧不如地說道:“相差很遠。”
頓了頓,他又說道:“也就這也不能證明他以後一定能成長到我這個地步,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數。”
“不考慮怎麼樣,都是一個好苗子對吧。把這種苗子扼殺於搖籃之中,你一向不屑於做這種事。現在因為我的事,讓你作難了。”成小琳幽幽地說道。
於紅旗乾笑一聲,說道:“怎麼會作難呢?這樣的陌生人,扼殺就扼殺了,沒得什麼大不了的。”
林小雅若兮等人,就這麼聽著這對夫妻以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宣判韓大聰的“死亡”,一個個大氣不敢出一聲。
若兮的心裡也是百感交集。
俗話說風水輪流轉,以前韓大聰,闖到這裡,也和於紅旗他們的姿態類似,一言論人生死,現在也輪到韓大聰倒大黴了。
“林小雅既然不假思索就把韓大聰賣了,說明這兩個人,比韓大聰更加的強大。不曉得韓大聰接下來會怎麼樣,應該會死吧……”若兮抿著嘴唇,這樣想。
林小雅呈上的資料比較詳細,韓大聰在漢東的家庭住址,手機號碼,可能和一些什麼人有往來,都記錄得很清楚。
成小琳看完之後,把文件夾一合,說道:“還有一個問題。”
“您請說。”林小雅小心謹慎地說道。
“這個韓大聰,當初在這砸完場子,最終是怎麼處理的?”
“這個……我卻是不怎麼清楚細節。”林小雅說道,接著手指著若兮,“你,那天好像是你接待韓大聰的,對這個人還有印象吧?”
若兮連忙點點頭,開玩笑,印象深著呢。
她想了一下,方才小聲說道:“那個人當初砸完場子,命邵九萊主管他們把所有的姐妹都放出來。他的本意可能是想把姐妹們都放了,讓大家都改行。然後還逼問原來的老板是誰,說始作俑者一定要製裁。”
“嗯,然後呢?”
“然後趙主管就說原來的老板是成大業,韓大聰他聽了這個名字,還說這樣的人渣也好意思叫大業這個名字……”若兮原本來本地交代,見成小琳的臉色不好看,立馬把語速加快,“再然後他就打電話問人,想曉得成大業是什麼來頭。最終他聽說成大業特彆厲害,就慌手慌腳地逃跑了……”
“慌手慌腳逃跑了?”成小琳眉毛一掀。
於紅旗有些忍俊不由得。
前一刻還理直氣壯地說要製裁,下一秒曉得人家厲害,就逃跑。
這韓大聰的立場,變得不是一般的快。
成小琳卻是笑不出來,反而更加難過了。
“這麼說來,他當時根本不是我爸的對手,最終卻是我爸死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根本不是公平交戰!而是這個韓大聰用了我現在還不曉得的陰謀詭計!”
成小琳的功夫雖然不算多高,但終究是江湖中人。
當然曉得,一名武者,若是死於公平對戰,那也不算太缺憾。
死於陰謀詭計,才真叫一個死不瞑目。
“這個韓大聰,太卑鄙無恥了!”成小琳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