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韓大聰鐵了心拒絕,蔡小小再怎麼哀求或者發怒,都沒得任何作用。
蔡小小也隻得作罷,也就提出了一個要求……
韓大聰今晚得一直陪她,作為傷害她的彌補。
韓大聰不曉得自己傷害她哪兒了,但……有必要這麼較真嗎?
人家一個精靈古怪的黑美人,邀請他韓大聰共度良宵,他這還嘰嘰喳喳問具體藉口,那那不是是必定孤獨一生的節奏?
當然,這裡的良宵,純粹是指今晚的月亮好圓,這樣的夜晚真是太美了。
而不是被華夏語言引申出的另一重意思。
沒得辦法,韓大聰必定隻能是一位正人君子,這都是命中必定。
況且還沒得到十一點,蔡豪池每隔兩三分鐘都要打電話過來催蔡小小回家。
聽到蔡豪池巍巍顫顫的聲音,就使韓大聰滿盈了罪惡感。
好吧,還是送她回家吧。
“喂,說好了要陪我一晚上,你今晚就在我們這邊睡吧。”蔡小小薅著韓大聰的手,不肯鬆開。
蔡豪池在一旁聽了,心想有自己在一邊,量韓大聰也不會胡來。
即便這樣,蔡豪池也還是拉著韓大聰說了很長時間的話,直到完全扛不住才去睡覺。
韓大聰揉了揉生繭的耳朵,還沒得清靜十秒鐘,就又被蔡小小拽到她的房間……
“喂喂喂,這不好吧,你爺爺會聽到的。”
“聽到就聽到唄。”
“哇,想不到你原來不在意啊?”
“這有什麼好在意的,喂,你想到哪兒去了!”
蔡小小不愧是受到室友影響熏陶的新時代女性,在這越汙越好看的潮流裡,她立馬就聽出韓大聰言語中的猥瑣和淫一蕩,不由狠狠翻了他一眼。
“我隻是單純地想和你說說話好不好?”蔡小小說道。
“哦,我以為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呢。”韓大聰說道。
“切,死相!”蔡小小又翻了個衛生球,朝床上一倒,長長伸了個懶腰。
她正常站立的時候,衣擺正好齊腰。
這一躺下伸懶腰,衣服朝上一扯,平坦纖細的小蠻腰就暴露在空氣中。
韓大聰驚詫地說道:“你這段時間究竟乾了什麼,連身上都黑了?”
蔡小小把衣服朝下拽了拽,嘻嘻一笑,說道:“我和嚴寶珠她們幾個,專門去曬成這樣的。”
“為什麼要這麼自虐?”
“你才自虐!這是為了把嚴寶珠二叔從美利堅帶回的ve防曬油用掉,我們才去曬的。你不曉得,防曬油老貴老貴,不用掉的話,放著過期,太可惜了。”
“……”
韓大聰深沉的驚奇了!
沒得話以對了很長時間,他才呐呐地說道:“因為要用掉防曬油,所以就去暴曬太陽?這算什麼,呆萌嗎?”
“你又不曉得了吧。”蔡小小翻個身,從床頭抽屜裡摸出一個防曬油的瓶子,說道,“這種ve防曬油,就是要在暴曬下才能發揮作用。可以在事後讓皮膚變得更好,彈性有光澤。隻需要等不再變黑,就能看出煥然一新的效果。”
韓大聰把瓶子拿過去,漫不經心的聞了聞,隨即眉頭一皺,擠了一點在手指上撚了撚,又聞了聞。
“怎麼樣,香嗎?我就認為這味道特彆香,聞了好像能上癮一樣。”蔡小小湊過來,深沉嗅了一口,麵露陶醉之色。
韓大聰神情有些詭秘,說道:“這東西,你全身都抹了嗎?”
“當然了。”
“我是說全身,每個地方。”
“廢話,我都說當然了啊!”蔡小小把瓶子奪回去,使瓶口順著脖子朝胸口一路滑下,忽然麵露調皮之色,對韓大聰眨眨眼睛,說道:“你難不成想看嗎?”
話一說完,自己的臉倒先紅了,隻是因為皮膚黑,看不大出來。
韓大聰聽到她半開玩笑半挑一逗的話,也都一笑,說道:“想!”
“做夢吧!”蔡小小哼了聲,說道。
“我想說的是,我是真的想看。”韓大聰上前,攥住她雙手手腕,一臉認真地說道。
“啊……”
蔡小小嚇了一跳,隨即麵露慌亂之色,吞吞吐吐地說道:“你你你,要在這兒嗎?我我我,我爺爺就在隔鄰,不不不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