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才想到自己的“病情”,連忙檢查。
“咦,怎麼一點變化都沒得,身上一點被戳過的痕跡都沒得?”蔡小小摸著自己光滑的皮膚,有些不解。
起身,坐到梳妝台,蔡小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
隻見自己麵無血色,嘴唇都顯得有些發白,如同大病三月,又似營養不良。
這樣的病美人形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鼎鼎大名的林黛玉。
也就蔡小小完全沒得文學藝術細胞,隻會腦洞大開,暗想:“不是吧,難不成韓大聰的本體實際上是妖怪,我被他采一補了嗎?否則怎麼會這樣?”
“你醒了?”韓大聰端著也已不是那麼燙的營養粥走裡來,“正好,把這喝了吧,補一補。”
“喂,我怎麼會變成這樣?”蔡小小指著自己有些明顯的眼窩,說道。
“我給你放了一些血,雖然傷口可以馬上修複,但失去的血,卻是拿不下來了。”韓大聰說道。
補天浴日針實際上也可以加速造血細胞的生成,但韓大聰的精神力哪經得住這麼慢慢磨?
就當瘦身好了。
說起瘦身,韓大聰要真有這方麵誌向,還真能輕易勝任瘦身專家。
把胖子的肥肉割掉,多餘的皮也割掉,再貼上,用補天浴日針一修複,都不需要縫針!
韓大聰剛冒出這個想法,腦海裡就湧現出韓好胖的身影。
“說不定真的能行,如果有時間,回頭找他試試去。”
“嗯,我相信他一定會特彆感動。”
“我對我兒子,沒說,著實是太好了。這也許就是所說的的‘視如己出’吧……”
也許是冥冥中有所感應,也已坐鎮在藥房的韓好胖,沒得來得打了個寒顫。
在他對麵,鄒興合一個人站在那裡,搓著手,臉上全是討好的笑容,說道:“斐大師啊,還請您指點迷津,該怎麼才能讓那姓韓的心甘情願的收回這個賭局?”
他經過一夜的冷靜,也終於不再像昨天那麼發瘋。
大家都有做見證,相互之間也都不算真正的摯友。
這場賭局,的確是自己輸了。
這遵循賭局規定,叫韓大聰一聲爺爺,這張老臉著實沒得辦法擱。
可如果賴賬的話,哼哼,昨天那幫見證者,篤定會大肆宣揚外去。
同樣會名譽掃地,晚節不保。
獨一無二能解決這兩難的方法,就是韓大聰當著見證者們的麵,宣布賭局作廢。
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
韓好胖聽了鄒興合的話,也都長長一歎。
他實際上沒得資格,本身也不想對鄒興合樂禍幸災,以至還挺難為情。
雖說鄒興合是和韓大聰鬥氣,但實際上上還是在幫自己,希望自己能掙開韓大聰的“父子”關係。
“我都自身難保,又哪有迷津指點你哦?”韓好胖這樣說道。
“難不成你一點辦法都沒得嗎?也已心甘情願就這麼下去了?”鄒興合不死心地說道。
韓好胖想了想,說道:“我反正是沒得機會,估摸著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被這樣侮蔑。至於你,我實際上認為你還是有機會掙開的。”
“您請說!”
“你呢,態度放軟一點,走蔡豪池的路線,讓他幫忙求情,試試吧。”
“就這樣?這……行嗎?”鄒興合遲疑。
他曉得蔡豪池是韓大聰的老師,但通過昨天和韓大聰打交道來推測,在這方麵,韓大聰九成九不會聽蔡豪池的。
再說蔡豪池本身也不一定會開這個口。
“隻是這樣當然不行了。”韓好胖說道,“實不相隱藏實情,不讓旁人曉得,韓大聰他有一個計劃,正在讓我實施。如果你願全力幫我,也許他就算了。”
“什麼計劃?”
“先開幾十家藥房,再以此為跳板,辦一所屬於他的醫院。”
“原來是這樣!”鄒興合重新猶豫,結結巴巴地說道:“隻是我,我這出力是沒得什麼問題,大不了一把老骨頭都放上麵,但這出錢的話……我窮啊,太窮了。”
“你究竟是出錢還是出力,這得由你和韓大聰談判,我做不了主的。”韓好胖搖搖頭。
“那行,我找他去!”鄒興合咬咬牙,回頭走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