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酒店老板把他所把控的證據交給韓大聰,韓大聰一通瀏覽後,都禁不住怒喝一聲……
都是禽獸!
原來汪田來與肇岩崎,以至另外一幫人,不但以色一情行業為樂趣,而且還發展成了事業。
彆奇怪他們有錢為什麼還搞這些,一是認為好玩,二嘛,當然是希望更有錢啦。
誰會嫌錢少呢?
穎聰流的娼流倒也是同行,隻是更加過分,逼良為娼這種還算小的,更令人切齒的,還是問鼎未成年!
這些證據,清楚地標明了這一切,可謂是鐵證如山。
隻是所有證據中間,愣是找不到和這酒店老板有任何關聯的東西。
韓大聰看完後,乜了他一眼,說道:“你屁股也乾淨不了吧?有關你的證據呢,在哪裡?”
酒店老板訕笑,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呆到把有關自己的東西還保留呢,當然是全部抹除了。”
“嗬,你抹除?既然你都能把控他們的證據,他們就不會多留一個心眼,把你的證據把控?”
“也許是這樣吧,也許我也會坐牢,但總比被殺好……”酒店老板訕訕地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坐牢比被殺更痛苦嗎?原來你騙我!”韓大聰臉色一遍,就又一腳踹出,內勁勃發,肆意破壞對方的小腹。
疼得他好像蝦米一樣彎腰倒地,臉色陣陣歪曲。
“哇……”
他吐了一口血,隨即大叫:“你還是要殺我,你還是要殺我!你說話不算數!”
“你鬼叫個毛啊,你死了嗎?沒得!我不會殺你,隻是讓你變得和太監一樣而已,從此以後,你再也不能做那種破事。希望你能經過這個教訓,不再做這些禽獸不如的事。”
韓大聰回頭邁步,然後從窗戶猛地跳下去。
留下酒店老板痛苦的哽咽,以至他情婦迷茫的表情。
午夜時分,韓大聰如同散步一般,來到汪田來所住的地區……
這是一片非常適合養老的清靜彆院,在這兒住的業主,也多是一些退休乾部。
並不是像陳國棟住的地方那麼防衛森嚴,隻是普通的安保力量。
也就……那隻是平時。
今晚的話,韓大聰閉著眼睛都能清楚地感應到四麵八方都是隱藏的高手,幾乎人人都帶著現代化的武器。
其中,韓大聰還依稀感應到幾股較為熟悉的氣息,略一回想,就曉得是當初幫了自己的忙,去保護周亞男等人的那幾個家夥。
至於他們的名字……呃,不記得。
最叫韓大聰料想不到的,還是會咒術的那對難兄難弟,竟然也混跡在這些人中間,還穿著軍裝迷彩服。
這用江湖上的話來說,就是被“招安”,變成了相關部門的爪牙。
他們是不是爪牙,韓大聰一點都不在意,也就自己好賴也算是引薦人吧,這兩個媽蛋的竟然也要跟著來應付自己,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兩個忘恩負義的混球,太不是東西了。
如果吳大誌和薛登明這對難兄難弟能夠聽到韓大聰的心聲,必定會破口大罵……
要不是韓大聰打斷他們的手腳,他們會成為實驗用的小白鼠,惶惶不可終日嗎?
好在一切都成了過去,現在的他們,隻要完全服從命令,就和彆的戰友沒得什麼分彆,曾經那些黑曆史,也都也已被洗去,徹底完成了重新做人的蛻變。
隻是因為這個就要把韓大聰當作引薦人,那隻能說他們很呆很天真。
他們兩人,與胡夏東等幾個呆在一塊兒。
胡夏東把夜視望遠鏡一放,麵色沉重地說道:“他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