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月這副雌雄莫辨的絕美樣子,使新娘子超有危機感。
“他不會真搶我老公吧?”
新郎視力好一些,卻是看出射月有喉結,而且即使說話的聲音,也還是很男性化好吧!
“該死,我竟然……還有點兒期待?”新郎捂住胸口。
射月見韓大聰並沒得真的要和那幾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計較,當然也沒得興趣去捏死這樣的小蟲子。
當場一聳肩,踩下油門,大模大樣地徑直離去。
這是一個金錢至上的時代。
有錢人篤定比普通人難纏,也難纏。
這攝影師和他的助理,算什麼?能買得起那樣的跑車嗎?
買不起!
那惹了剛才那個家夥,回頭不會再被報複吧?
雖然他們就這麼走了。
為了以防萬一……
“我看,我們也快走這兒吧。”
“嗎的,我剛才還踢他,還把他拖地上!”
“操了,剛才他還對開車的那個人那樣說話,但卻那樣臟臟的,這算什麼,行為藝術?扮豬吃虎?作為一個有錢人,這麼無聊真的好嗎?”
他們迅速收拾東西,新娘新郎也沒得意見,一塊兒擠上車,同樣走了此地。
沒得過多長時間,韓大聰兩人就到了海邊碼頭,上了一艘早在此地等候的快艇。
至於那輛車,就停在岸邊,無論是射月還是韓大聰,都不會在意,當然會有人來處理。
射月根本沒得鎖車門,鑰匙也在車裡。
誰要想偷,完全可以。
隻要他承擔得了偷車後的代價就行。
快艇發乎呼嚕嚕的聲音,直直衝向對岸的港口。
在那裡,有一艘豪華的遊輪,可以徑直去香空。
即使裡就是沒得那勞什子通行證,也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射月的安排是到了香空,再從那裡以偷渡的形式遠渡海外……
在那邊,這些東西都相對更容易運作一些。
擺在韓大聰跟前的難題,不是可不可以正大光明去其它國家。
而是他不能在這裡乾巴巴的等柏無常抵達地球另一端,然後再坐飛機過去。
那樣的話找得到柏無常才叫怪事。
地煞針再逆天,也不可能隔開這麼長距離,還能叫韓大聰肯定柏無常的方位。
必須現在就出發,憑著可能的方向感應,把距離拉近。
徑直坐這樣的遊輪,顯然不可能一直堅持到抵達海外那麼遠的國度。
偷渡,不過成了沒得辦法的事情。
韓大聰與射月登上遊輪,爬上最高層的甲板,很任意地把手搭在欄杆上,一邊吹海風,一邊觀看海浪嘩啦啦的畫麵。
又過了一刻兒,這艘遊輪與一艘輪渡相向錯開。
而就在錯開的時候,韓大聰耳朵很靈地聽到了對麵傳來的一道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