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各個旮旯,都在發生著黑暗的事情。
即使是會飛的超人,也不能全部管得過來。
韓大聰不是超人,也不會飛,在異國他鄉,遇到這種破事水,也並沒得要跑外去插手的意思。
至於射月,本來就是黑暗的代名詞,更是什麼都不會理睬。
幾十分鐘後,這艘被租來掩人耳目的漁船,就與另外一條船在海上相遇。
兩艘船並行之後,同時停下,有板子放下,連接兩艘船的甲板。
雙方都有人手持望遠鏡朝周圍望了一通,肯定沒得什麼問題了,那艘船的人便來到這艘船上。
大家一塊進入船艙,模樣凶悍的保鏢各自站在兩邊對峙。
治淳拓究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看上去好像一個小九尾狐,對對麵的一個戴麵具的人說道:“河龍閣下,我也已根據你們的要求完成了所有事情。另外……”
他打了個響指,立馬有兩個人抬出一口巨大的箱子,把其打開,展現裡麵滿滿的鈔票,全是美元。
治淳拓究接著說道:“你們需要的現金,我也同樣準備好了。現在可以把我需要的東西交給我了嗎?”
麵具人甕聲說道:“拓究桑何必心急呢,容鄙人先清點一下。”
他身邊的人過去取出幾疊鈔票,翻了翻,又辨認了一通真假,然後通過計算肯定數額,對他點點頭。
麵具人便一拍手掌,有人把一口小型保險櫃提出來。
經過三重密碼,打開保險箱,從裡麵小心謹慎取出一把……
金屬注射器。
注射器的樣子,好像一把水槍,可以看到綠油油的不曉得名液體在裡麵好像沸水一樣不停地鼓泡。
除此,還有一個厚厚的檔案袋,裡麵裝著一些機密的文件資料。
雙方的保鏢都表現出了嚴陣以待的陣仗,以至隨時都要發動攻擊的趨勢。
粗苯的現金箱子,被治淳拓究單手接過,好像完全感受不到它重量一般,一步步走向麵具人。
他的眼睛,迫切地盯著注射器裡的液體,一副很渴望的樣子。
麵具人發出一聲輕笑,也拿著注射器和檔案袋走過去。
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就在他們以為這場交易圓滿完成,可以分道揚鑣的時候。
料想不到出現了。
“警員!”
“一塊不許動!”
也不曉得是何時隱藏在船上的幾名警員,忽然潮漉漉的出現,槍口架起,對準了治淳拓究和麵具人兩人。
治淳拓究臉上的笑意一僵,隨即笑得更高興了。
“為什麼這世上,會有蒼蠅這樣的物種存在,老是在氣氛最好的時候出來煞風景。”
“他們明明是警員,怎麼就變成蒼蠅了呢?”麵具人很認真地問。
治淳拓究說道:“不都是一個意思嗎?殺了,沉海。”
話音剛落,他的保鏢們就也已把槍拔出,扣動了扳機。
一場混亂的槍戰就此開始,槍聲雖然很大,但從整個海域來看,也算不得什麼,根本傳不外去太遠。
韓大聰揉了揉耳朵,看向外麵的天空。
“又是警員,不曉得他們會不會也冒出直升機什麼的來支援啊!他們的直升機,會不會連我們也打呢?”
他也算是有一定的心理陰影了。
直升機這種東西,太作弊了,隻在天上朝下打,恁是拿它沒得辦法。
射月說道:“聽口音,他們不是香空來的,也不是肥綠國的,想來應該不會招惹到我們吧。”
“唉,我隻是想去一趟新浙裡海港,為什麼總會遇到這麼多事兒耽誤呢?”韓大聰百思不得其解,“是老天在玩弄我嗎?”
射月毫無表情地說道:“也許命運多舛這個詞就是為你而生的。”
“說得你好像時局多好像的。”韓大聰嗤笑,“看你頭發那麼長,人瘦得跟竹竿似的,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個倒插的掃把。嘿,你說會不會你是一個掃把星體質,所以才會讓我接連倒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