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大多數都也已死了。
剩下的活口也不過是在苟延殘喘,身上的重傷,即使立馬抵達醫院搶救,都很難脫離危險。
“救,救我……”有人口吐血沫,艱難地朝吉安伸出手。
吉安展現同情之色,想要過去,卻被思迪夫死死攥著。
思迪夫冷笑,說道:“他們在肆意的傷害旁人性命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現在的下場?全部都是活該!”
這個時候,韓大聰又一左一右地拖著兩個人,把他們撂地上。
“吉安,看一下,這些人中間,有沒得哪個是差一嘎嘎殺掉你的人?”
吉安環視一圈,搖頭道:“沒得。”
“哦,那我接著殺。”韓大聰回頭就走。
“……”吉安差一嘎嘎被口水給噎住。
愈來愈多的警員聚攏到這邊。事實上如同他們選擇全部殺光的政一策,是可以在快速的速度下,把這些人全部消滅掉。
不過他們的側重點,更多的還是鎮壓和捉捕。
所以才耽誤了不少時間。
現在,有韓大聰這個屢屢秒殺對手的家夥參合裡來,徑直大大推進了鎮壓速度。
等到最終一切混亂全被解除,一清點,才發現……
哎,什麼時候死了這麼多人了?
而且都不是槍傷,而是脖子被扭斷,究竟是誰做的?
最為引人留意的,還是思迪夫家附近,屍體堆一堆的。
吉安臉色蒼白,還是頭一回親眼目睹這麼多死人,喉嚨裡始終有種發癢欲嘔的感覺。
思迪夫倒是淡定多了,上過戰場的他,怎麼可能沒得見過死人呢?
他很機靈地把自己的證件主動交給圍過來的警員,證明自己是這裡的居民,而不是這些死人一夥的。
“你能告訴我,這些人是什麼情況嗎?”有人很不高興地說道。
因為他看到有記者出沒得,在對這邊大拍特拍。
這畫麵,傳外去,影響可好不了。
而他們卻不敢草率地衝過去把相機一塊砸了。
思迪夫聳肩,說道:“我什麼都不曉得。他們的死,和我們也沒得關係。他們身上,以至沒得我的指紋。”
接著,讓他頭疼的一幕出現了。
韓大聰,竟然到現在都還拖著一個死人,朝這邊跑過來。
韓大聰邀功式地把人朝地上一撂,說道:“這個人,是不是?我殺他之前,還特地問過,他說他有來這邊。”
“……”
“……”
思迪夫和吉安不曉得該說什麼。
圍過來的警員,也都是一臉的what。
有幾個警員氣喘籲籲地趕過來,遠遠的就道:“那個人,很危險,襲擊了我們不少弟兄,是可疑分子,把他捉起來啊!”
“上頭說,他是個華夏人,很可能跟一庫灑思那場動蕩有關,篤定篤定不能讓他逃走。”
“什麼?”
“可能和一庫灑思的事件有關?”
所有聽到這番叫話的警員,一起停下了手中的事情,齊整整朝韓大聰看過來。
韓大聰一下就成了全場焦點。
韓大聰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隻對吉安說道:“怎麼不說話,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啊?”
吉安根本沒得心情去分辨,以至沒得聽清韓大聰說的什麼。
見所有警員都摸出了槍,裡三層外三層把韓大聰包圍,吉安的腦子很亂,很草率地點了一下頭。
韓大聰噓了口氣,說道:“那就好,本來還想幫你們把放火的那幾個乾掉,看樣子是沒得機會了。”
“一庫灑思的一些新聞我也看了,真,真的是你嗎?”
韓大聰裂嘴一笑,說道:“你們不是也已有答案了嗎?話不多說,就此彆過。”
“還想走,你走得了嗎?”所有警員都把槍口對準了他。
“連飛機都沒得一架,這樣的大話也說的出口?我想走,你們留不住。”韓大聰大笑,然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