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的的“搞什麼飛機”,所說的的“亂彈琴”,從實際上上講,都屬於藺音紗的私事。
她要帶這個男人來找魯二頓父子,實際上也不算亂彈琴。
但是!
名醫閣高層曾經活生生拆散了她與魯二頓,現在作為高層的風博士說她亂彈琴,她又有什麼好說的?
反對嗎?頂嘴嗎?
不,名醫閣的規矩一點都不現代化,沒得民主,也沒得抗議。
有的隻是低檔次對高檔次的服從與忍受。
因此她毅然地放棄了原來的計劃,和她身邊的男子拉開距離,說道:“對不起,博士,我曉得錯了。也在此承諾,從此不會在和這個人有男女之間的任何往來。”
風博士乜了這個男子一眼,說道:“我算老幾,不是由你說了算。藺音紗也已把你甩了,但凡還有一點自尊,你都可以滾了。”
“紗紗,你不用怕他,根本不需要這麼委曲求全,我說過我可以保護你。”這男子卻是又與藺音紗拉近距離,並一網深情地說道。
他又指著風博士,厲聲說道:“你這個人,嘴巴太臭了,憑什麼要我滾?看樣子你也算個練家子,想讓我走,就拿出你的能耐讓我瞧瞧好了。”
藺音紗歎了口氣,說道:“付嚴傑,你彆說了,這回是我對不住你,給你惹了麻煩……你還是走吧,那是我上司……”
“上司怎麼了?現在是下班時間!”付嚴傑理直氣壯地說道,“上司又不能乾涉下屬的私生活。硬乾涉,還不如辭職算了。紗紗,你不用害怕,真的,我可以養你。”
魯二頓雖然明白追求一個單身女人,是一個男人的權利。
但親眼目睹這叼毛和自己仍未放下的前妻拉拉拽扯,也還是特彆的不高興。
他認為自己有必要站出來說點什麼。
於是他冷冷地說道:“你有瞧旁人能耐的能耐嗎?讓我先瞧瞧你的能耐可好?”
藺音紗回頭,對他皺眉:“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韓大聰說道:“我兄弟想說幾句就說幾句,你管得著嗎?想管得著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再嫁給他一回。”
“噗……韓大聰,你可不可以彆這麼直接。”魯二頓臉色一紅。
對於他的猴屁股,韓大聰表示很小看……
嗎的,連兒子都這麼大了,兩口子之間還臉紅個毛啊!
全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後沒在意被看到褲頭,就又特彆害羞?
這不瞎嚼胡話嘛!
“你就是紗紗的前夫,是吧?”付嚴傑的所有注意力都轉移到魯二頓身上,對說話很直的韓大聰以至說話很衝的風博士完全不睬,抱拳就道:“既然你說要打,那我們就手下麵見真章吧!誰贏了,紗紗就是誰的!”
田杏本來隻是看熱鬨,聽到這話皺眉:“這話說得,好像我們女生是什麼交易物品似的,太不尊重人了!”
“就是就是,說出這種話的人,也隻有瞎了眼的女人才會看得上。藺音紗,你眼沒得瞎吧?”韓大聰說道。
藺音紗很想臭罵韓大聰你眼才瞎,可一看風博士站他後麵,就識相地閉口不言。
付嚴傑冷笑道:“所說的兄弟這樣侮蔑自己的前妻,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種男人就是好男人了?”
魯二頓淡淡地說道:“韓大聰,就讓我跟他打一場吧,沒得彆的藉口,純粹就是不高興。”
韓大聰看了付嚴傑幾眼,說道:“你怕不是他對手……”
魯二頓差一嘎嘎摔倒,這韓大聰,口口聲聲說是兄弟,就這麼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他不服地說道:“平日裡你眼神還挺好使,這一回就走眼了。”
“喲,不信我,好吧,再不瘋狂就老了,你去瘋吧。”韓大聰撇著嘴然後笑。
他都這麼說了,本就不想管這點小破事的風博士,當然也不會說什麼。
柏無常似乎想到自己年少時的一些事情,說道:“自己的女人就應該自己親手奪回來……唉。”
“你現在這麼醜,唉起來很沒得氣氛啊,能彆唉嗎?”韓大聰打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