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牛大一汗如雨漿，痛苦得情不自禁。
他身上的疼覺神經，經由韓大聰的鋼針刺激放大，不停地折磨著他。
這手段，比容嬤嬤不曉得高到哪兒去了。
“我招，我招了！”牛大一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韓大聰停手，看了一下時間，說道：“一半時間都沒得到。”
“我招了，我真的招了。我承認我是孬種，我不是硬漢……”牛大一喘氣著說道。
韓大聰指著手機裡的照片：“這個人，見過嗎？”
牛大一用勁點頭，說道：“我見過，見過，她就住在他們家裡，我趁早調查過，也遠遠看過一眼。”
“廢話，我是問你在派人開車撞了孟叔叔過後，有沒得見過她來找你！”韓大聰衛生球一翻。
“她來找我？”牛大一一愣，仔細回憶一通，“哦哦，我想起來了！我在殺人滅口的時候，的確感覺好像被人盯上了。就當我以為事情敗露的時候，就看到照片上這個人，被一個老太婆牽著手，上了路邊一輛的士。”
“老太婆？長什麼樣子？”韓大聰連忙說。
他心裡一沉，暗自猜測：“難不成那個什麼飛針翁老男巫還有什麼姐姐妹妹？”
飛針翁和老男巫，都也已被韓大聰殺了。
至於她們的來曆後台，韓大聰沒得去查，也查不出來。
“長什麼樣子……這不好形容啊！”牛大一辛酸地說道。
“看來你還想再扛三分鐘。”韓大聰彈了彈針。
“我又想起來了！”牛大一急聲說道，“那個老太婆裹過腳，腳特彆小！”
“很好……”韓大聰點點頭。
單憑裹腳這一個特點，就能把範圍縮小很多。
當然，老一輩中間，裹過腳的也還是有一些的，想憑借這一點找到韓如雪，依舊是困難重重。
“沒得彆的特點了？”
“沒得了，看上去就和尋常的老太婆沒得什麼分彆了。”
“這樣的話，你的利用價值就沒得了。”
“……”牛大一嘴唇動了動，最終長長一歎，認命地說道：“隻求你能給我一個爽快。”
“爽快嗎？看你時局吧。”韓大聰說道，“老柏，扛著他到公路上，找輛大貨車撞一下，如果他沒得死，也不用再殺了。”
“何必那麼麻煩，真是愛折騰……”柏無常吐槽，點點頭說道：“好！”
“我請的人，是用的小汽車啊！”牛大一大呼不公平，然後就被柏無常一拳打得說不出話來。
他被柏無常拖走。
韓大聰則對孟卓爽說道：“我現在就送你回家，然後動身去找如雪。”
“我……能跟你一塊去嗎？”孟卓爽期待地說道。
韓大聰搖頭：“此去西域，危機重重，隻要墜入圍攻，我怕護不住你……”
西域的那些神廟，可比盜門厲害太多太多了。
孟卓爽有些失落，沒說什麼，跟著韓大聰一塊兒外去。
至於牛大一的那個情人，當然是被徹底無視。
韓大聰也不怕她事後報警什麼的……
那對他是沒得什麼用的。
想來她也沒得必要多此一舉惹禍上身。
孟卓爽的家門口，射月與搞定牛大一的柏無常，很識相地沒得跟著上來，就韓大聰和孟卓爽兩人並排。
韓大聰正要敲門讓蘇辰過來開門，孟卓爽就忽然拉住他手腕，示意不用著急。
“嗯？”韓大聰看著她。
“那個……”孟卓爽一時不曉得如何措詞，過了好幾秒鐘，才道：“你有沒得信心？”
韓大聰溫和一笑，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放心吧，我一定能把如雪平安帶回來，我有絕對的信心！”
“嗯嗯，我也相信你！”孟卓爽深吸一口氣，忽然把手搭在韓大聰肩膀上，把自己的臉龐湊過去。
韓大聰驚訝，後退一步：“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