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蘇國瑞一臉震驚的問道:“你老的意思是說,利用韓家貫穿南北的運輸要道?”
“他用什麼通道我管不著。”秦海川冷笑著說道:“關鍵在於他韓家賣不賣我們軍部這個麵子?”
“有道理!”蘇國瑞神情激動的點了點頭:“秦老,薑果然是老的辣呀。”
“你小子別給老子玩這一套!”秦海川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蘇國瑞。
“可是我還有一個問題。”蘇國瑞坐直了身子,沉聲說道:“誰去陳平麵前捅破這個窗戶紙,難道用我們的暗哨,我可舍不得啊。”
聽完這話,秦海川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蘇國瑞。
“你當老子真有那麼傻嗎?這件事情就交給他們韓家的人去辦。”
“現在韓家那個五小子和七丫頭不是跟陳平走得很近嗎?這件事情交給他們正好合適啊。”
“高!實在是高!”蘇國瑞聽了這話,衝著秦海川豎起大拇指:“秦老,這可是一箭多雕啊。”
“得了吧,別給老子戴高帽子!”秦海川沒好氣的罵道:“你個老小子,老子這不是在幫你擦屁股嗎?”
聽完這話,蘇國瑞賤兮兮的嘿嘿笑了起來。
“別以為就你喜歡陳平那猴崽子,老子看了他的資料和視頻,老子也喜歡他。”
說到這裡,秦海川杵著手杖緩緩站起身,悠悠的說道:“關鍵是這猴崽子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到底是想做霍去病,還是董卓?”
聽完秦海川的感慨,蘇國瑞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之秦老問出的問題,也是他一直縈繞在心裡的問題。
要知道,為了讓陳平在南方放開手腳去乾,他在燕京方麵可是上上下下全都得罪了,甚至壓上了他後半輩子的全部身家性命。
如果陳平是霍去病,那不僅是他的成功,也是整個夏國的希望。
可是,如果他在烏海真的做起了董卓,那麼他又該怎麼跟眾人交代?
沉吟了少許,秦海川杵著手杖來到一旁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高樓林立的燕京城區。
好一會兒,他頭也不回的問道:“你對寧守義去烏海,還沒發表意見。”
“我已經發表意見了。”蘇國瑞轉過身說道:“韓三童的手,伸的太長了。”
聽完這話,秦海川轉過身看了一眼蘇國瑞。
“寧守義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那個寶貝陳平能對付得了嗎?”
“至少我對他有信心。”蘇國瑞一臉驕傲的說道。
“好吧!”秦海川忽然伸手摸了摸肚子:“老子都來這麼久了,說好的蹭飯,你tnd什麼時候開飯?”
一聽這話,蘇國瑞頓時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
“該死該死,秦老,這邊請咱們現在就去吃飯。”
緩緩轉過身,秦海川緊盯著蘇國瑞。
“是該死秦老,還是秦老該死啊?”
“您老可別這麼說。”蘇國瑞衝著秦海川擺了擺手:“您要是真過來吃飯,別說三菜一湯,我省下一個月的飯錢,請你吃八珍宴席。”
“這麼說,我這次不是過來蹭飯的?”
秦海川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蘇國瑞。
“您老這次是來興師問罪打探消息的。”蘇國瑞嗤嗤笑著說道:“恐怕也是為那些大老爺們要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