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情,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一個出竅期的強者,在麵對十個元嬰期的強者,就能立於不敗之地,更不用說是兩個,邵老能夠攔得住一個,但卻攔不住另一個。
就算他們所有的人加起來,都不一定能夠跟另一個出竅期的強者相對抗,更不用說血劍堂其他的強者了。
“看看再說吧,天機府不是說替我們時刻觀察著血劍堂的消息,等他們來消息的時候我們再動手比較好,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將他們的正麵抵抗住,你帶著人去包抄他們的宗門,就算我們新天宗再次被毀,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林百草想了一會之後咬著牙說道,這算是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了,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一旦這麼做了,那就代表著整個天宗,已經進入了絕對威脅的地步,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扭轉局勢。
“唉。”
李陽歎了口氣,他怎麼會想讓宗門陷入到這種結果裡麵,但現在似乎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真要是到了那一步,也隻能按照林百草說的去做了。
走出了客廳,李陽坐在了台階上麵,看著宗門裡麵那些走來走去的弟子,這是在自己到華夏之後,遇到最大的棘手麻煩了,之前所經曆的那些,都是有回旋的餘地,而這一次,除非將血劍堂徹底的消除掉,不然的話整個天宗,包括自己都不會活下來。
哪怕是李陽,都沒有再兩個出竅期強者麵前逃走的可能性,那已經是硬實力的差距了,哪怕所掌握的術法再多,也沒有用處。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來了,李陽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兩世都是修煉者,李陽還從來沒有怕過什麼人,即使之前麵對那些神霄大陸中頂尖的強者,在九死一生的時候,他也能夠放聲大笑。
“呼,一個小小的血劍堂,如果讓你就這麼將我攔下的,那我到時候還怎麼可能回到神霄大陸,還怎麼稱呼為烈陽王座?”
想到這裡,李陽冷笑了一聲,心裡麵的煩悶也就減少了一些,在麵對這些事情都會退縮的話,那也就代表自己以後成不了大器,哪一個強者是順風順水過來的,哪一個強者又是沒有經曆過坎坷。
看著手掌彙聚出來的真氣,李陽心中多了一些把握,就算到最後沒有辦法的時候,李陽寧願犧牲掉自己,也不會讓這個宗門出現任何的意外。
這新天宗不光是彙聚了自己一群人的心血,還是老頭子的宗門,如果沒有後者的話,說不定自己早就在山脈中被野狼叼走了,所以就就算拚到一死,李陽也不會讓這個新的宗門,受到第二次的打擊。
不過就在現在這個時候,隱藏界當中,有幾個身穿血袍的人進入到了一做大殿當中,這也是處在山腰中的一個宗門,但是一靠近這裡就能夠感覺到詭異,甚至一些修為不高的修煉者,都能高絕刀身體會有些不舒服。
在那幾個人回來的時候,大殿中突然打開了一道門,等到他們進去之後轟然的關上,整座山脈當中,幾乎連一隻鳥飛都沒有。
“這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自從我們的下屬宗門在修煉界中出現之後,就從來沒有超過規定的時候,往常就算因為一些事情耽擱,那也會傳過來一個消息,這次彆說消息了,就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大殿當中,在一處比彆的地方都高的座位上,坐著一個身穿血袍的中年人,他全身都是散發著血腥的氣勢,甚至在手指上麵,還帶著一枚血色的戒指,開口說話的時候,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千百年前對天宗下手的血山,也是現在隱藏界血劍堂的堂主,也是宗門的宗主。
聽到宗主的話,那幾個外出回來的弟子都是不寒而栗,即使這件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在宗主發怒的時候,可是有不少弟子跟他們處在同樣的位置下,死於非命,他們每次想到這裡,兩條腿都是不斷的發抖著。
“宗,宗主,我們剛剛已經出去看了,每年血宗派過來送供奉的那些弟子所進入修煉界的入口,我們都是在那裡守了幾天時間,但一個人都沒有看到,由於您的規定,我們也不好離開隱藏界出去看看是什麼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