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山冷笑了一聲,他既然能夠在千百年前將那天宗滅掉,就能夠在今天將新的天宗也解決掉,讓他們知道,這華夏的修煉界中,真正的強者是誰。
在血山的周圍,還站著一些長老,其中一人的實力比起血山來說還要高上一些,剩下的那些人雖說比不上,但每一個都是元嬰期的修為。
“血山,你準備先收拾那個劍幽穀,還是先收拾新的天宗,這段時間我也聽說過一些事情,那個新天宗的實力發展很快,如果就這麼放任下去的話,恐怕早晚有一天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那個比血山實力要強的長老,正是叫做血狂,論輩分血山應該叫他一聲師祖,一副傴僂的樣子,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血色,顯現的比較乾枯,但是他的話,沒有任何一個血劍堂的人,敢去不聽。
當年對天宗出手的時候,他雖說沒有明麵上出現,但是暗中卻混雜在血劍堂弟子之中,任何一個想要逃離的人,都是沒有逃出他的手掌心。
“先拿這個劍幽穀開刀,讓他們知道知道自己得罪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勢力,至於那個天宗完全沒有必要放在心上,在解決完這個宗門之後,眾長老跟我一同前去,我要讓那個天宗的護法,讓他再見到千百年前出現的一幕!”
血山說話的時候,陰森的語氣回響在大殿當中,從最開始的時候,他就沒有將這些勢力放在眼中,修煉界當中宗門的整體實力,本來就比隱藏界的要低一些,更不用說他們血劍堂,還是隱藏界當中頂尖的宗門了。
他不斷獰笑著,仿佛已經能夠看到天宗的再次毀滅,和天宗那個護法的絕望眼神,他就是要向所有的人都證明,隻要有他存在一天,天宗就不會再次出現在眾人的眼睛當中。
“那就聽血山的話,眾長老跟我們行動,宗門內超過金丹期中期的弟子也跟上,這次務必速戰速決,解決了一個劍幽穀之後,還有一個天宗等著我們,雖說都不足為慮,但是被他們提前得到消息,恐怕就逃走了!”
血狂沙啞的聲音響徹在每個血劍堂長老和弟子的耳朵裡麵,雖然看起來如同行木將就一般,但是每個人都知道,這個老者的實際性格,比起血山來說,都要狠辣了一些,曾經宗門裡麵有幾個弟子,因為沒有完成他所交代的任務,後來連屍首,都是消失了。
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呼啦啦又有十幾個弟子走了出來,他們每個人的修為最起碼都是金丹期中期,跟那些長老組合到了一起,的確擁有摧毀任何一個宗門的實力
血山率先衝了上去,如同一團血色的霧氣一般,那出竅期的修為沒有絲毫的隱藏,若是實力稍微低的一些人,在感受到之後,全都是感覺到了身體一陣的不舒服,直到退開一定距離之後,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他的身後,一眾血劍堂的長老弟子,在血狂的帶領下也緊緊的跟了上去,剩下的那些修煉者則都是散開,每個人心裡想著,恐怕用不了一兩天的時間,就能將好消息帶回到宗門裡麵。
既然血山沒有隱藏氣勢,那剩下的這些人也自然沒有,聚集到一起的波動,沒有任何一個人,乾感知不到。
“看來血劍堂的人又要集體出手了啊,這次竟然連血山這個宗主都是親自出馬。”
“唉,不知道哪個勢力得罪了他們,恐怕是沒有什麼好下場了,敢得罪血劍堂的宗門,向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在感受到那些波動之後,隱藏界的一部分人都是走了出來看過去,其中一些則不斷的唉聲歎氣,為他們將要動手的那個宗門,感到了默哀。
在隱藏界當中,不乏有跟血劍堂相同實力,甚至比他們還要隱隱高出一些的宗門,但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敢去招惹他們,一旦惹到了血劍堂的人,那就代表著自己宗門當中,再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千百年前天宗的事情每一個人都知道,所以對於現在來說,幾乎每個人見到了血劍堂的弟子,在感受到那血氣的時候,都是自覺的繞路走,更不用說碰到血劍堂中的長老了。
從隱藏界到修煉界當中,也不過是很短的時間,甚至一些宗門也都感覺到了這股恐怖的氣勢,這些宗門中實力稍微高一些的,都是命令宗門的弟子不準私自離開,因為他們清楚,在這股氣勢當中,有一個出竅期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