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茵看著眼前這些人,淡淡的笑著說:“彆看我們三大家族,在青城呼風喚雨,但是到了外麵,根本什麼都不是。
如果隻是以我們的情況根本,就不會有人迎接我們,對於這些人來說,我們不配被放在眼裡。”
白雅瓊點了點頭說:“茵茵說的沒錯,如今我們兩個人是楊夫人,所以才有地位,無論到什麼時候,女人終究還是要靠男人的。”
楊莊深情的看著兩個人說:“你們兩個人不要這麼說,沒有誰靠著誰,大家都是相濡以沫,一起攜手走完這一輩子。”
女人都願意聽情話,兩個女人在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郭琴目光閃爍,最終隻能化成一份哀思。
不過幾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快就被打破了,一個傲然的老人,來到他們麵前。
老人看著楊莊說:“久聞楊大師大名,我是天山的鑒寶師丁保占,聽說大師今天下午,讓人花五千萬買的一幅畫,不知道是什麼名畫?”
楊莊看到彆人的目光被吸引過來,不在意的笑著說:“也不是什麼名畫,就是以前的一個江湖浪人,隨手塗鴉而已。
我隻是覺得這幅畫有意思,所以隨便的說了兩句,實際上是易耕純和董忠抬杠,才把價錢給抬上來。
所以說無論到什麼時候,大家都不能成為杠精,那樣隻會勞民傷財,對誰都沒有好處。”
丁保占見楊莊認慫,心中暗自得意,不依不饒的說:“我看過楊大師之前的視頻,可謂頭頭是道,不知道說的那些,都是從哪些典籍上看來的。”
楊莊有些窘迫的說:“我從小家裡窮,沒看過什麼典籍,隻是看過一些野史小傳,後來念的是考古專業,倒是看了一些雜書。
丁大師一看就家學淵源,想必看過很多經史子集,還請大師指教,現在我多少也有兩個錢,可以買回來裝點一下門麵。”
丁保占得意洋洋的說:“看來你倒有些自知之明,算得上是孺子可教,老夫從小就飽讀詩書,對於什麼二十四史、資治通鑒一類,可謂是倒背如流。”
楊莊露出一副欽佩的樣子說:“丁大師果然博覽群書,但是敢問一句,讀這些書有個屁用。”
丁保占本來還洋洋自得,被這一句就給噎著了,臉脹得通紅,偏偏還不知道如何辯駁,細想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看這些東西有個鳥用。
楊莊繼續說:“鑒寶考驗的是眼力,另外還有知識的積累程度,所以說三教九流,都得有所涉獵。
而你看的那些書,都是正統的書,就算把那些作者弄過來,給他們一件寶物,同樣也認不出來。
讀書的目的是讓人明智,不是讓你出來裝的,這麼大的年紀,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真是白活了。”
丁保占氣得七竅生煙,用手指著楊莊說:“你實在是太猖狂了,懂不懂得尊師重道。”
楊莊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又是一句話,把對方撞到南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