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那些自己沒事,一點規矩都不懂的狂妄小人,才會在路中間橫著走,大家躲這種人不是怕。
而是像看到一堆臭狗屎,雖然特彆厭惡,但也要繞著走,總不能一腳踩上去,最終惡心了自己。”
他說完這番話之後,主動靠向一旁,將大半的位置都讓出來,然後微笑著走過去。
包括那些年輕人在內,看到這種情形之後,覺得章誌和無論是風度還是氣質,與楊莊比起來,簡直就是天淵之彆。
章誌和臉變得更紅了,額頭上的青筋都爆起來,站在這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真是老母豬鑽帳子,裡外都不是人啊。
楊莊沒有在理會章誌和,而是將目光望向前麵,一個氣勢不凡的中年人,向著他這裡大步而來。
楊莊沒等彆人說話,就笑著說:“能有如此衝天氣概的,肯定就是孫樓主了,果然是人中豪傑。”
孫利勇正好來到麵前,聽到這話哈哈一笑說:“得到楊大師如此誇獎,真是我的榮耀,有點事情耽擱了,未能出來迎接,你不要介意。”
楊莊爽朗的笑著說:“樓主不用這麼客氣,現在時代已經進步了,很多的陳規俗禮,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兩人彼此又恭維了幾句,隨後一起向著正中間的一座小白樓走去。
孫利勇在這裡威望很高,不斷的和其他人打招呼,大家眼中的尊重,都是發自於內心。
楊莊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對孫利勇的評價又高了幾分,不過對於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還得看看再說。
大家在大廳坐好,孫利勇笑著說:“年輕後生不懂事,讓楊大師見笑了。”
楊莊隨意揮揮手說:“並沒什麼大不了,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說起來我也是個年輕人,隻不過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我當年的那些苦難,讓我比同齡人更加成熟,不過要是有的選的話,我寧願年少輕狂,苦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孫利勇歎了一口氣說:“楊大師說的沒錯,如果可能的話,還是個孩子,誰願意早當家,承歡於父母膝下,比什麼都強。
楊大師年紀輕輕,就能看得如此透徹,真是令人佩服,對於烈火宮這件事,我已經以個人名義,派人去交涉。”
楊莊蠻不在乎的說:“我一向認為求人不如求己,隻要自己有本事,才真的靠得住,所以樓主不用介意。”
林柔茵在一旁插了一句:“我老公是鑒寶師,有很多的寶藏獵人,願意為我們效力,所以我們是不怕的。”
她看上去好像是在炫耀,實際上是告訴孫利勇,不要以為他們沒有任何根基,這批寶藏獵人,個個好勇鬥狠。
雖然說如同一盤散沙,但是前仆後繼,同樣也令人頭痛,沒有哪一個勢力,能夠承受這種損失。
孫利勇聽明白話中之意,不過並沒有說彆的,而是笑著岔開話題,隨後提到這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