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幾個人全都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楊莊,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翻過頭來想一想,好像真是如此。
楊莊至始至終都沒有承認過,是裡世界的一份子,至於說他的幾個老婆都是裡世界的人,根本不能說明問題,有句話叫出嫁從夫。
楊莊彈了彈指甲說:“我在來之前,特意向我的朋友詢問過,裡世界有很多條死規矩,其中排在前麵的,就有不能對外人動手。
我不是裡世界的人,是個根正苗紅的外人,但規矩的是你們,現在和我講這些,不覺得很好笑嗎?”
蘇建新猶豫了一下說:“可是楊大師身邊所有的人,都是裡世界的人,你怎麼會不是呢?”
楊莊不在意的笑著說:“你為什麼是鬼器獸心府的人,是因為你們家祖輩都是這的人,難道說你所有的朋友,都是其他門派的,你就變成其他門派的人了。
你們可以去查一查,我爺爺是個拾荒老人,往上數祖宗十八代,都沒有一個是裡世界的人,我憑什麼是裡世界的人,給我一個理由。”
泰文舔了舔嘴唇說:“好像是這麼個道理,由此來推斷,楊大師確實不是裡世界的人,這事很麻煩啊。”
濟道林瞪著眼睛說:“既然你不是裡世界的人,當初殺馬家二小姐的時候,為什麼你要趟這趟渾水。”
楊莊一副欠揍的樣子說:“你還好意思說,當初我和馬家二小姐本就不認識,隻不過飯店沒地方,拚在一桌上吃飯。
結果突然衝出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奔著我們桌子就來了,擺明了是要全砍了,換的是你,你怎麼做?”
蘇建新拍了拍手說:“這種情況換了是誰都會出手,怎麼可能會站著挨打,腦袋有病啊。”
楊莊苦悶的說:“我不過是想吃個飯,結果天降橫禍,而且還沒完沒了,我找誰說理呀。”
濟道林對當時的情況,不是很清楚,不過人家既然敢這麼說,肯定差不了,這種事情能查出來,根本不可能作假。
他發現之前想的那些說辭,一點都用不上,本以為能占一些道理,現在毛都沒有。
楊莊搖著頭說:“我這個人其實很安分,一點兒都不想惹事,第二次被你們砍,我隻是自保,第二次爺爺被你們害死了,我也隻是警告。
俗話說的好,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的麻煩,泥人還有幾分火氣,更彆說是我了。
現在你過來找我握手言和,怎麼有臉說這句話,你以為你們能隻手遮天,說打誰就打誰,說不打就不打啦。”
濟道林被懟的啞口無言,實力強的對實力弱的不用講道理,直接推就完了,實力相當的才講道理。
他們就是半斤八兩,所以才坐在這談,如今一點道理都沒有,談都不知道怎麼談,絕對頭痛的要命。
泰文和蘇建新對望了一眼,眼神之中全都是苦澀,早知道是這種情況,怎麼也不會接下這個活兒。
楊莊完全占得上風,卻風向一變,說出另外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