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玉冰輕蔑的哼了一聲:“你們和我們玩這套,太異想天開了吧,想和我們唱黑紅臉,真當我們傻呀。
在我們的眼裡,分不了那麼清,隻知道你們都是扶桑人,敢和我們作對,就得付出代價。
想要取得我們的諒解,自己將那些陰陽師解決了,如果他們再來,我們的打擊目標,是你們全部。”
井上月子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偏偏還沒有辦法反駁,因為人家說的沒錯,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取信於人,確實是個笑話。
李宣華笑著說:“夫人說的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甭管彆人怎麼想,反正我站在楊大師這邊。”
井上月子隨聲附和:“我剛才是轉達上麵的意思,我已經嫁給宣華,自然和你們一條心,如果他們真敢動手,我絕不手軟。”
楊莊哈哈一笑說:“我當然信得過你們,說起來我也不想和扶桑為敵,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你告訴你們上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我分不清你們的,到時候出現誤傷,千萬不要怪我。
如果你們不想出現這種情況,就想想怎麼能表現出誠意,隻要誠意到了,對我來說一切都好說。”
井上月子點頭答應,表示一定把楊莊的意思,轉達給上麵,上麵誠意十足,一定不會令楊莊失望。
接下來的幾天剩下的幾個人陸續趕到,他們先商量一番,然後才是其他的寶藏獵人代表。
楊莊看著眼前這些人,微笑著說:“很高興各位到這裡來,給我這個麵子,我由衷的感謝。”
丁文笑嗬嗬的說:“楊大師太客氣了,我們這次到這來,隻希望楊大師能夠收回成命,繼續為我們鑒寶。”
司風雷大咧咧的說:“你上嘴唇下嘴唇一碰,說的倒是輕鬆,楊大師有事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衝在前麵。
這年頭誰也不欠誰的,憑什麼有好處的時候,你們都衝上來,需要出力的時候,一個個裝氣迷,還能不能要點臉。”
這些寶藏獵人聽了之後,很多人的臉上都露出羞愧的神色,想想確實是如此,實在是太不地道了。
一個寶藏獵人拱著手說:“我知道這話不該說,但是沒有辦法,我們都是跑單幫的,實力非常有限。
讓我們去和烈火宮拚命,抱團的時候當然沒問題,但是完事之後,人家找我們報複,我們頂不住啊。”
時宗山冷笑著說:“這話你也能說得出口,果然是不要臉的極致,既然這樣的話,乾嘛還到這來。
咱們寶藏獵人,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想要圖安逸,你到廠子裡上班去啊,而且朝九晚五,想多安逸有多安逸。”
那個人被懟的啞口無言,氣呼呼的坐下,剩下的人彼此相望,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史洪華嘿嘿一笑說:“這次叫大家過來,是為了解決事情,所以你們不用擔心,總會商量出一個辦法。”
楊莊拍了拍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隨後淡淡的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