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家夥吐出心血之後,臉色極其難看,萎靡的坐在椅子上,一副行將就木的架勢。
血蛇爬到外麵,死死地盯著大蜈蚣,不停的吐著信子,眼神之中有幾分忌憚。
楊莊搖著頭說:“我雖然對降頭不太了解,但是知道他們脫胎於華夏蠱術,以前和木玄言聊天的時候,他提過蠱蟲講究的是相生相克。
蜈蚣專門克蛇,血蛇就算是再厲害,先天被克製住,彆說是實力相當,就算占據一些優勢想要打贏對方,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話音剛落,血蛇和大蜈蚣打成一團,剛開始的還說話還可以,不過幾分鐘之後,血蛇就被壓製住了。
裡麵那幾個老家夥看到這種情況,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血蛇是他們最厲害的手段,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
一個老家夥看著將軍說:“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知道我們擅長的是什麼,所以針對我們進行布置。
以現在的情形來看,我們不可能獲勝,不如我們使用血遁之術,將將軍送離這裡,隻要將軍無事,我們死的就值了。”
將軍揮了揮手說:“沒有必要如此,我既然敢到這裡來,自然有後手,區區一條蜈蚣,又能耐得我何。”
就在他們說話之間,血蛇被打得潰不成軍,大蜈蚣的爪子,鑲入血蛇的身體,鋒利的口器刺入蛇頭,將腦漿吸出來。
在血蛇崩潰的時候,幾個老家夥同時吐出一口血,麵若金紙一般,變得有氣無力。
大蜈蚣停在門口,凶狠的看著裡麵,似乎隨時都能撲進去,將裡麵的人一掃而空。
三大家族的家主,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硬著頭皮站在將軍的前麵,擺出一副誓死護主的架勢。
大蜈蚣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楊月蛾從包間裡走出來,腳在地上一點,連續幾個跳躍,站在大蜈蚣的身上。
將軍看著楊月蛾說:“你的膽子真是不小,居然敢暗算本將軍,你不怕死嗎?”
楊月蛾冷笑著說:“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現在你的命在我的手裡,究竟是誰不怕死呢。”
將軍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倒是很自信,你以為打敗他們,就能把我拿下,如果這麼容易的話,我的墳頭草都有一人高了。”
楊月蛾輕蔑的說:“你就不要故作鎮定了,現在這種情形,還有誰能幫得了你,指望這三個廢物嗎?”
衛權峰硬著頭皮說:“你也不要這麼狂,不就是仗著一條蜈蚣,有能耐你不用蜈蚣,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楊莊從包間走出去,笑嗬嗬的說:“你太小看這個女人了,她是一個異能修煉者,不但可以和蟲子溝通,而且還擅長這方麵的法術。
就算不使用蜈蚣,就憑那些飛蛾,也能把你們三個吸成人乾,所以和她叫號,隻不過是尋死而已。”
楊月蛾看著楊莊說:“楊大師倒是鎮定,看來我之前小看你了,大家都是華夏人,希望你不要趟這趟渾水。”
楊莊攤著手說:“我不想乾預你們的恩怨,不過在你們決出勝負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慕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