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我就當之前的賭約,是和一隻狗賭的,現在這隻狗跑掉了,我總不能追上去咬狗一口吧。
我知道蔣大師是鑒寶聯盟的長老,看來鑒寶聯盟,都是輸不起的人,上次有個家夥跟我賭命,輸了之後也想賴皮,結果讓我給殺了。”
蔣林望憤恨的看了一眼慕容梓涵,心中恨的咬牙切齒,如果不是這個賤人跟著攪和,興許還有轉還的餘地。
楊莊看到這個情形,忽然冒出一個惡趣味,微笑著說:“蔣大師畢竟是前輩,讓你給我跪下,的確有些不妥。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慕容梓涵看起來對你極其敬重,所以才會一個勁的替你出頭,不如就讓他替你跪下認錯,不過要加上九個響頭才行。
我做到這一步,已經仁至義儘了,如果你再賴皮,可就說不過去了,到時丟的不光是你的臉,還有鑒寶聯盟的臉麵。”
還沒等蔣林望說話,慕容梓涵先跳起來,張牙舞爪的說:“想讓本姑娘給你磕頭,簡直是白日做夢。”
楊莊攤著手說:“我的耐心很有限,蔣大師趕快決定,三條路擺在你的麵前,不會選不出來吧。”
蔣林望臉色一會青一會白,這三條路都走不得,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必須得選一條,兩權相害取其輕,讓慕容梓涵下跪,是最合適的選擇。
蔣林望混了這麼多年,大小也是個人物,看著慕容梓涵說:“就憑你剛才替我說話,我決定認你為乾女兒,以後就像親女兒一樣。”
慕容梓涵先是一愣,隨後就反應過來,如果兩人成了乾父女,女兒替爹爹下跪,完全說得過去。
她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蔣林望是有名的大師,這次雖然名聲有損,但是這麼多年的積累,家底兒絕對夠雄厚。
成為對方的乾女兒,再把這件事情給做了,好處必然少不了,不管從哪方麵來講,感覺上都賺了。
慕容梓涵想到這裡,當著所有人的麵,對蔣林望磕了幾個頭,乖乖的叫了幾聲乾爹,把關係徹底定下來。
她看著楊莊說:“我乾爹是有名的大師,今天一時不慎,輸在你的手裡,並沒什麼大不了,所謂願賭服輸,我替乾爹向你磕頭認錯。”
楊莊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大咧咧的接受慕容梓涵的磕頭認錯。
楊莊對蔣林望豎起大拇指說:“蔣大師真不愧是老前輩,耍賴皮的手段爐火純青,令在下自歎不如。”
蔣林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令心態平複下來,然後說:“楊大師太客氣了,和你這樣的後起之秀比起來,老夫已經老了,徹底不值一提。”
楊莊毫不謙虛地大笑說:“大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灘上,像你們這些前浪,注定會被拍死在那裡,就不要垂死掙紮了。
隻有一代更比一代強,鑒寶這個行當,才能極儘輝煌,如果一代不如一代,最終隻能走向滅亡,蔣大師覺得我說的可對。”
蔣林望雙手緊緊握拳,咬牙切齒的說了一聲對,心中恨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