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鈞侶看到老爹拚命,二話不說掉頭就好,顯然是想借著這個機會,保住自己的小命。
樊奇初再次發出一聲吼叫,向著前麵轟出一拳,一個陰氣團飛射而出,重重地砸在高鈞侶的背上。
高鈞侶好像被潑了強硫酸一樣,整個身體都化了,絕對死的慘不忍睹。
高承恩並沒有救兒子的打算,而是借著這個機會,兩把飛劍飛射而出,希望能夠斬殺樊奇初。
樊奇初隨意一揮手,眼前出現一個陰氣盾,將兩把飛劍擋住,令其難有寸進。
楊莊拍了拍手說:“你們真是父子,果然一脈相承,但凡有點父子親情,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高承恩憤怒的咆哮道:“你給我閉嘴,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混蛋怎麼能變得這麼厲害,還不是我腳下的爛泥。”
楊莊聳聳肩說:“你可真是不要臉,這個話也能說得出來,按照你的說法,我是一個鑒寶師,你同樣是我腳下的爛泥,我想怎麼踩你都行啊。
我就願意把你所謂的讓你,變成堅硬無比的石頭,砸的你頭破血流,看到你苦不堪言,我心裡好爽啊。”
他這會是蔡毒舌附體,話說的尖酸刻薄,氣得高承恩眼冒金星,不由得哇哇大叫。
樊奇初抓住這個機會,單掌向前一推,陰氣盾反包而出,把兩把飛劍包在裡麵,迅速將其侵蝕,徹底變成廢鐵。
高承恩在飛劍上侵潤多年,如今飛劍被毀,一口血直接噴出來,隨後身體一軟,摔倒在地上。
他向樊奇初哀求:“一切都是我那個逆子的過錯,你殺了他理所應當,求你看在禦劍府教你多年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吧。”
樊奇初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還敢這麼說,這些年我在禦劍府,像狗一樣被你們使喚。
結果你們是怎麼對我的,殺了我的老婆孩子,今天我不光要殺了你,還要鏟平整個禦劍府,讓你們付出代價。”
他說著將手一揮,兩股陰氣落在高承恩的身上,將對方腐蝕成一具白骨。
樊奇初倒是說到做到,腳下踏著一股陰氣,向著禦劍府的方向衝去。
楊莊使用厚土潛行術,跟在樊奇初的身後,看著他闖入禦劍府,隨後大開殺戒,可謂是雞犬不寧。
楊莊並沒有阻止的意思,高承恩雖然是禦劍府的掌門,但是禦劍府能和他製衡的人並非沒有。
高家父子如此囂張跋扈,卻沒有一個人管他們,說明整個禦劍府,全都是一個德性,根本不拿普通人當人。
像這種該死的混蛋,如今遭到報應,也是理所應當,所謂以德報怨,完全就是屁話,血債血償才是正理。
楊莊看著樊奇初說:“殺的已經差不多了,不要殃及無辜,彆忘了你也是普通人出身的。”
樊奇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向著楊莊拱了拱手,接著說出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