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偉軍眉頭一皺說:“你這話是怎麼說的,彆忘了咱們才是一夥人。”
範佩妮晃著手指說:“就因為咱們是一夥人,我才和你這麼說,否則我都懶得和你說。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不是你不知好歹,非要和楊大師作對,又怎麼會如此。”
司馬偉軍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再次哼了一聲,隨後轉身就走,意思不言而喻。
範佩妮在心中合計了一下,來到楊莊的營帳前,讓桑島法子進去通報一聲,說是有要事求見。
楊莊淡漠的看著範佩妮說:“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了。”
範佩妮連忙說:“我這次過來是想告訴楊大師,在司馬偉傑死了之後,司馬偉軍將這個過錯,算在楊大師的身上。
而且他最近和艾爾哈德,以及布萊恩特斯走得很近,恐怕是圖謀不軌,還請楊大師多加小心。”
楊莊微微一笑說:“說起來你和司馬偉軍才是一家人,為何要告訴我這些呢?”
範佩妮晃著頭說:“楊大師這麼說就錯了,我和司馬偉軍在一起,隻不過是各取所需,彼此幫助罷了。
我覺得司馬偉軍根本沒資格和楊大師對抗,即便讓他的陰謀得逞,也不可能是楊大師的對手。
我不想殃及池魚,所以過來告訴楊大師,這樣還能和楊大師結個善緣,所為一箭雙雕,又何樂而不為呢。”
楊莊點了點頭說:“你果然是一個聰明人,我最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恭喜你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現在還需要這些人,為我把路探清楚,所以不願意和他們計較,如果他們自尋死路,到時候又能怨誰呢。”
範佩妮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楊莊果然洞察秋毫,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她又一次站隊成功,這次不光不會受到波及,還有可能撈到好處,這絕對是好事情,至於說司馬偉軍會怎麼樣,完全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楊莊使用天眼,將所有的一切都儘收眼底,看到範佩妮臉上的表情,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全都是不屑。
血腥沼澤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的地方,死了也不過是蝦兵蟹將,很快就來到沼澤的核心。
貓頭鷹在鬼國裡說:“真神用一些人血祭,就會打開前往痛苦地獄的通道。”
楊莊看了一眼司馬偉軍說:“如今咱們已經到了核心地帶,現在需要人進行血祭,打開前往痛苦地獄的門戶,你覺得用誰合適?”
司馬偉軍咬了咬牙說:“我覺得範佩妮很合適,不知道楊大師以為如何?”
範佩妮眼神一變,哀求的看著楊莊,但是看到楊莊抬頭望向天空,知道隻能靠自己了。
範佩妮惡狠狠的看著司馬偉軍,也是惡向膽邊生,悄悄的把小刀拿出來,嘴角露出一絲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