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維看上去是沒什麼主意,把話語權交給劉關二人,實際上這樣就是占大便宜,不管將來出現什麼情況,也可以一推六二五,直接把鍋甩給彆人。
張岩維以前就是用這種方法,多次渾水摸魚,隻不過最後都取得勝利,沒有發揮的餘地而已。
劉文傑現在顧不了這麼多,先把這件事情定下來,將關張兩家綁到戰車上,然後再說其他的事情。
劉文傑立刻說:“現在說彆的都沒有用,咱們不想被曹家踩在腳下,就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沒有其他的選擇。”
關井平在心中合計了一下,似乎除了這麼辦之外,的確沒什麼辦法可想,雖然說講道理是很重要的,但是在真正的利益麵前,道義就是個屁。
他想到這裡,雙手抱拳說:“劉大哥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咱們這麼做,會不會讓孫教利坐收漁人之利。”
劉文傑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已經派出龐丹鳳,到孫教利那裡去了,和對方聯合起來對付曹明羅。
畢竟在咱們家族的曆史上,兩家聯合起來對付曹家,一直都是有跡可循的,如今再次聯手,肯定沒有任何問題。”
關井平點了點頭說:“既然劉大哥已經作出安排,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不過咱們以諸葛家為借口,恐怕有所不妥。
畢竟諸葛家已經被逐出陰陽路,咱們不可能為了一個棄子,對一個節點老大下手,這種事情是絕對說不出去的。”
張岩維這時冒出一句:“咱們為什麼非要以陰陽路的名義動手,如果要是往祖上推一下,咱們各家的關係更加密切。
咱們以此為借口動手,這樣更能說出去,並且真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還可以用陰陽路的身份兜底。”
劉文傑點了點頭說:“張三弟這個主意好,如果這麼做的話,咱們就不能出麵,交給家族其他的人去做。
真到了一發不可收拾,需要依靠咱們兜底的時候,還可以把家族那些人交出去當替罪羊,更有緩和的餘地。”
關井平義正言辭的哼了一聲:“連自己的家裡人都算計,實在是太過分了,不過少數服從多數,既然你們已經決定這麼做,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劉文傑和張岩維表麵上誇講關井平是一個講義氣的主,心中卻充滿了鄙視,就屬這個家夥最虛偽,實在不是個東西。
如果要不是關家的人一直都很能打,早就不帶他們玩了,這些人除了假仁假義之外,都是一些高傲剛愎的主,也就是用來衝鋒陷陣的傻帽。
關井平不是不知道兩個人的想法,隻不過很多東西,已經深入骨子裡,即便是想改也改不掉了。
楊莊正悠閒的走在路上,突然接到信息,不由得眉頭一皺,隨即回到山穀,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祈青君板著臉說:“我剛剛收到消息,以劉關張為首的西南家族,正式發出聲明,認為你對諸葛家的打殺,是對西南家族的挑釁,他們要向你討公道。”
楊莊聽到了這個話,不由得露出驚訝的神色,不知道這唱的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