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之後,地府的武裝力量就有一種恐懼症,根本就不敢和人交鋒,整天隻知道放嘴炮,把自己吹的天花亂墜。
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多厲害,實際上被人打到家門口,都未必敢吱聲,對於你這次的事情,絕對屬於意外事件。
與咱們之間的交情,我也不瞞著你,他們以為你是一個軟柿子,可以隨便拿捏的主,所以才敢跳出來叫囂。
結果很快就發現情形不對,你哪是一隻病貓,分明就是一隻凶殘的大老虎,於是他們徹底毛鴨子了,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我爹又是一個愛現的人,總想讓人覺得他能成事,所以破車攬爛債,把這個是給攬下來,於是我就在這裡了。”
楊莊玩味的看著常立智說:“我以前沒有發現,你這是一個人物,以後再不要臉這條道路上,我又多了一個對手。
在鑒寶這條路上,我是一騎絕塵,沒想到在不要臉這條路上,對手比比皆是,任何一個都小看不得,隨時都能彎道超車。
這些事情全都好說,其實我從來都不介意,大家在心裡想一想,或者在嘴上說一說,反正想又不犯規,說也不會影響我什麼。
隻要沒有付諸於實踐,我都是可以接受的,不過說我可以,不能說我身邊的人,文作峰就是犯了這個規矩,所以我才要殺雞儆猴。
本來我已經打算把文家徹底滅掉,不過在小閻王那裡,文真毛替文家向我求情,我這個人麵對朋友的時候,在麵子上總是抹不開。
於是我就答應他,隻誅殺文作峰那一脈的人,不牽連到其他人,對於彆人來說,這麼做等於打自己的臉。
但是我根本就不在乎,因為我覺得臉麵這種東西,需要的時候才有用,不需要的時候,什麼都不是。
所以我從來不過於在乎臉麵,因為隻要我的實力夠強,根本不用我自己去找臉,自然會有人把臉麵給我送上來。”
常立智點了點頭說:“楊大師這番話說的大有深意,如果楊大師要是加入佛門的話,肯定能成佛做祖,成為名傳千古的存在。”
楊莊蠻不在乎的說:“你這樣就是捧殺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是非常清楚的,也就能當個鑒寶師,其他方麵差得遠了。”
常立智不停的笑著點頭,心中卻是吐槽不已,楊莊這話也能說得出口,他所做的這些事情,早就已經超出了鑒寶師的範疇。
楊莊晃了晃手說:“你可以告訴伯父,之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是以後做事總要過過腦子,畢竟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雖然是個鑒寶師,不打算管那些事情,但是我的眾位夫人,經營多寶穀這麼多年,實力已經提升上來了。
她們一向覺得巾幗不讓須眉,不甘心一直被人漠視,也想要做出一些事情來,就像四大節點之一的紅顏鬼樓一樣。”
常立智見楊莊說到這裡就不說了,明白他沒有表達的意思,這些女人沒事還想找些事情出來,更何況現在有事了。
他暗自吐了一口氣,又笑著恭維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