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莊聽了梁均泊的話,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仿佛是聽到了一個美妙的笑話。
楊莊淡淡地說:“聽了你這番話,我覺得你就是人間清醒,隻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說到做到,反正我認為不可能。”
梁均泊淡然一笑說:“楊大師認為我不能做到笑看風雲,未免有些小看我了吧。”
楊莊摸了摸鼻子說:“我從來不小看任何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長處,都有值得誇耀的地方。
同樣的每個人也有每個人的短處,隻不過有些人隱藏的很好,沒有被彆人發現而已,但是並不意味著不存在。
我以前遇到過一個道族的人,他的名字叫林秀尺,絕對名不見經傳,但是他支持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道族現在的希望之星杜文杉。
杜文杉能夠有今天這份成就,林秀尺絕對功不可沒,可是這個人如此默默無聞,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梁均泊眼神微微一變說:“楊老師的意思,我明白了,不過我不是林秀尺,做不到他能做的事情。
我要麼就自己做,要麼就不去做,肯定不會為他人做嫁衣,因為不把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很多事情都說不好。
所以我絕對不會,做出一養虎為患的事情,既然我自己不能成為虎,最好彆人全都是病貓,這樣才安全嘛。”
楊莊拍了拍手說:“我覺得你說的非常對,的確是這個樣子,隻有大家都差不多的時候,才都是安全的。
當所有人全都是庸才的時候,一樣會矬子裡拔大個,弄一個合適的人出來,而這個人能力,不足以支撐他的野心,危害反倒更大。”
梁均泊晃著頭說:“也許楊大師說的是真理,但是我管不了那麼許多,反正在我看來,除非是對我有利,否則沒有必要去做。
我隻能做到不損人利己,絕對做不到損己利人,至於說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就更加不會去做了。”
楊莊哈哈大笑說:“你果然是一個爽快人,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倒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這段友誼能維持多久。”
梁均泊抬頭看著天上的雲說:“風無長形,雲無常勢,這個事上哪有什麼事情是永恒的,想要追求永恒,本來就是癡心妄想。
隻要能夠守住燦爛的一瞬,看到眼前的光華,這輩子就應該知足了,楊大師覺得我說的可對。”
楊莊點了點頭說:“你說的非常正確,既然你隻追求燦爛的光華,為什麼不去發光發熱,在這裡豈不是太浪費了。”
梁均泊輕輕的晃著頭說:“如今的仙族是翟家父子的天下,完全是他們隻手遮天,彆人想要冒頭,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去幫助任何人,楊大師覺得這種情況,我還能夠發光發熱嗎。”
楊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說:“我就知道像你這樣的人,一定不會甘於平庸,說白了是時不與你,你沒有機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