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多林憑借喇叭的增幅效果,產生了強大的聲浪,把蓋義思連同鍋蓋震的粉碎,瀟灑的贏了這一場。
何桐聰怒氣衝衝的說:“他完全是作弊,如果要不是因為這個喇叭,根本就不可能殺掉蓋義思,應該取消他的資格。”
法增季一聲冷笑說:“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法器本來就是實力的一部分,就好像大家手中的兵器一樣,為什麼不能用呢。”
孟義廣點了點頭說:“他說的很有道理,周公子使用法器無可厚非,根本就沒有違規,不需要處罰。”
傅航博晃了晃頭說:“既然二爺怎麼說,就便宜他了,不過法器終是外物,不值得成為倚仗,還是自身的實力才是硬道理。”
淩青竹不屑的哼了一聲:“我看你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是酸的,甭管是黑貓、還是白貓,能夠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同樣的道理,不管憑借的是什麼,隻要能夠取得勝利,就是最後的贏家,隻有贏家才有話語權,輸家有什麼可說的。”
周圍的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的確是這個樣子,甭管到什麼時候,說話的全都是勝利者,失敗者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傅航博被懟的啞口無言,臉上全都是怒色,重重地哼了一聲:“好男不和女鬥,究竟誰對誰錯,大家自有公斷。”
耶律冰瑩微微一笑說:“看大家現在的表情,一切就已經知道了,至於說你夠不夠資格和我們相鬥,要不要試試啊。”
傅航博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們直接上了擂台,顯然打算把怒火發泄對手的身上。
事實證明他也是這麼做的,在對手的身上刺了十幾個血窟窿,隨後一腳把對手的屍體踢下擂台,顯得特彆沒有風度。
聶穎珍在閨房看到這一幕,眼中都是厭惡的神色,覺得傅航博氣量實在是太狹窄了,根本不配成為自己的夫君。
何桐聰相對來說好一些,隻是把對手打成重傷,讓對方自己爬下擂台,顯然是得到彆人的指點,知道怎麼表現自己。
楊莊摸了摸鼻子說:“如果要是他們四個人進入最後的選拔,除非另外兩個人選上,否則一定殺了他們。”
關井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如今這兩個人已經成為禍害,如果不把他們除掉,必然會成為周多林兩人的心腹大患。
他們在這裡商量的時候,孟義廣和聶穎珍同樣也在商量這件事情,大家的意見驚人的一致。
不過孟義廣更老辣一點,決定讓他們直接對上,這兩個人死在擂台上,理由更加充分一些。
聶穎珍有些擔憂的說:“所謂刀劍無眼,萬一要是周公子傷到怎麼辦?”
孟義廣哈哈大笑說:“果然是女生外向,侄女已經看上周多林了,你儘管放心好了,從之前一戰來看,他們已經做好充足的準備,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聶穎珍露出羞澀的笑容,不過還是輕點黔首,算是認可孟義廣的話,同時眼神中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