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莊看著開始摸魚的張維岩,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這個家夥這麼做,絕對是自尋死路。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張維岩抓住一個機會,使出張家獨有的神通斷橋喝,發出一聲大吼,一道肉眼可見的聲波噴射而出。
張維岩發出的這道聲波,屬於無差彆攻擊,一時之間人仰馬翻,整個戰場亂作一團。
他趁著這個機會,丈八蛇矛在地上一撐,一下子飛了起來,希望能夠逃出生天。
一直沒有出手的金遠航,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隨手一揮,放出一根金色的飛錐,瞬間就到了張維岩的身後,隨即穿心而過。
張維岩低頭看著胸口的血洞,臉上都是不可自信的神情,沒想到他居然會死在這裡,真是太虧了。
法增季搖了搖頭,張維岩死得太不值了,如果要不是臨陣脫逃,以他的勇猛,未必不能活到最後。
楊莊隨手一揮,天廢寶印出現在空中,變得好像大山一樣,對著地麵一頓狂拍,同樣是無差彆攻擊,戰鬥的人全都變成肉泥。
金遠航驚訝的看著楊莊,顯然沒想到他會使用這種手段,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金遠航哈哈一笑說:“你倒是個有意思的人,我一直覺得對手有一個就夠了,給你身邊人一次出手的機會。”
法增季向前踏出一步,氣勢洶洶的說:“你也不要這麼猖狂,我可是法家的人,今天就讓你知道言出法隨的厲害…。”
他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覺得心口一痛,低頭一看,胸口多了幾個小洞,很顯然是金遠航暗下黑手。
金遠航輕蔑的說:“就沒見過你這種蠢貨,咱們可是敵人,連敵人的話你都信,不死都對不起老天爺啊。”
法增季露出一絲苦笑,對方說的沒錯,自己確實是蠢到家了,如果要是有下輩子,一定要做個聰明人。
楊莊拍了拍手說:“堡主好歹也是一方人物,使用這種手段,就不怕貽笑大方。”
金遠航蠻不在乎的說:“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隻要你死在我的手裡,還不是我想怎麼說都行。
如果要是我死在你的手裡,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不要跟我講什麼身後名,連當下都過不去,還管什麼身後啊。”
楊莊點了點頭說:“作為一個器靈,能夠有這樣的覺悟,真是難能可貴呀。”
金遠航聽到這番話,不由得臉色一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顯然是沒有想到,楊莊看破它的虛實。
楊莊攤著手說:“你能瞞得過彆人,絕對瞞不過我,因為我是一個真正的鑒寶師,鑒定寶物是我的最強項。
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你不過是借屍還魂,當初金遠航逃到這裡,實際上已經一命嗚呼,而你借著這個機會,占據了他的身體。
人的屍體終究是會壞掉的,所以你動用寶船裡的寶物,將這具屍體重新煉製,變成一件後天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