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凱的突然發難讓宇文啟和宇文凝同時皺了一下眉頭。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白心予直接開口反問道:“眼看著是怎麼看的?看東誠的項目負責人點頭了,還是看他拿筆了?你沒拿到項目還要怪我?不是第一次是第幾次?你沒用不自己檢討,你甩鍋給我?今天說項目被白氏搶了要把鍋扣在我身上,下一次被李氏搶了是不是也要怪我?下下次呢?”
“堂嫂!”宇文凝聽見白心予的話心裡一驚,這話實在太得罪人了!
果然,周圍不少人都皺起眉頭了,這段時間宇文集團謠言四起,不少人已經對這位隻會闖禍惹麻煩的宇文夫人很不滿了。
“宇文夫人這是在說這件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嗎!”趙成凱的手在身側緊緊捏著拳頭:“你能自證清白嗎!你敢……”
“趙成凱!”宇文啟眉頭一皺眼神也瞬間冰冷起來,趙成凱也隨之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再說話,隻是看向白心予的目光裡還是帶著怨氣。
“實力不行就算了,腦子還不好使,丟了項目還要我道歉!”白心予快被氣笑了:“外麵的人給你多少錢,讓你不惜得罪我,惹怒宇文啟也要當眾把這麼大一口鍋直接扣在我的身上?”
“不是!沒有!”趙成凱立即皺眉說道:“我從來沒有收過外麵人的錢,我敢發誓!”
“發誓有用還要法院做什麼?你這是憑借一己之力要推翻國家設立的整個司法部門,重回唯心主義的迷信時代啊。”白心予挑了一下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趙成凱。
“宇文夫人,你這麼汙蔑我有意思嗎?你有證據嗎!”趙成凱雙手在身側捏著拳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周圍的人也有人義憤填膺的氣憤模樣。
“你不僅是個迷信的,你還是個自私自利的法盲。”白心予冷聲說道:“你話裡話外說我是商業間諜,上來就要我道歉,還讓我自證清白,誰質疑誰舉證這麼基礎的法律知識都不懂嗎?”
“我……”趙成凱一哽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就被白心予打斷。
“就算你不懂,我反說你收了錢時,你還是要我舉證,你懷疑我,你讓我舉證,我質疑你,還要我舉證,說你是自私自利的法盲委屈你了?有證據就拿證據出來,沒證據就承認自己能力欠缺!”白心予一雙眼睛坦蕩地看著趙成凱,說的話擲地有聲:“憑什麼我就要任由你們質疑,任由你們潑臟水,就因為我姓白?”
白心予的話音落下後,整個員工食堂都安靜下來了。
趙成凱憋紅了一張臉,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白心予抬頭環視一圈,跟她對上視線的人也都有些心虛地轉開了臉。
之前他們覺得謠言可信,確實是因為白心予姓白,是白家的人。
“宇文啟,我跟你是通過國家合法認證成為夫妻,旁人叫我一聲宇文夫人,就證明我們榮辱一體。這話我隻說一次,”白心予深呼吸一下,看著宇文啟直白道:“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會認。
我不信什麼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正冠那一套,誰質疑誰舉證!休想讓我替彆人的無能背鍋!
任何人都不行!
包括你!”
說完這話,白心予轉過身徑直邁著大步往外走去,圍觀的人下意識自動讓開一條路。
宇文啟看著白心予的背影有一瞬間的走神,好像又看見記憶裡那個明媚張揚的小公主了。
“堂哥。”宇文凝看向宇文啟,一貫平靜的雙眸裡也流露出些許緊張來。
“你去吧。”宇文啟收回視線看向了宇文凝。
“嗯。”宇文凝明白宇文啟的意思,便立即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