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弄到手二十萬,徐琳琳還了信用卡之後還剩了不少,倒也過了兩天瀟灑快活的日子。
明天她就要去學校新的實驗室報道了。
逛街血拚了一天,徐琳琳準備晚上好好泡個澡,睡個美容覺,第二天去實驗室看看能不能跟帶項目的教授或者是厲害的師兄拉近關係,萬一能在項目裡落個靠前的署名或者是知名期刊的論文裡排個二作,那也算她沒白折騰。
誰知道,當天夜裡,家裡就來了不速之客。
“白、白三少!”徐琳琳打開門瞧見白以恒整個人都是一愣 ,之前被白以恒威脅的恐懼襲來,徐琳琳整個人忍不住發抖,身體也在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徐琳琳,你很可以啊!”白以恒陰沉著臉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徐琳琳家中,他身後跟著的幾個打手模樣的男人一回手就將徐琳琳的家門關嚴實了。
見狀徐琳琳更是膝彎一軟直接給白以恒跪下來了:“白三少,您要是想要回那二十萬,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給您籌到!我不該動那個錢的,都是我的錯!我!”
徐琳琳還沒說完,便直接被白以恒的一記耳光給打懵了。
“二十萬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白以恒的手上戴著一雙白色手套,他單手捏住徐琳琳的下巴,俯視著她。
“那……那是……”徐琳琳被打的耳朵嗡鳴作響,卻實在不知道自己還做錯了什麼事,她除了花了白以恒打給她的錢之外,什麼都沒做啊!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耍我!”白以恒越看著徐琳琳那張臉越覺得可恨:“就憑你這種跳梁小醜也敢設計陷害我!說!是誰指使你用那種東西陷害我的!說!是白家的人嗎?誰?我大哥還是二哥?嗯?”
白以恒眼神陰冷,捏住徐琳琳下巴的手越發用力。
徐琳琳感覺自己的下頜骨都快要被捏碎了,她的眼眶發紅,眼淚止不住地流:“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麼嘴硬?”白以恒嗤笑一聲鬆開了手,往旁邊邁了一步說道:“來人,檢查一下她身上的骨頭是不是跟她的嘴一樣的硬!”
“是!”
“不!不要!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徐琳琳的求饒聲還未吼完,便覺得雙腿傳來絞心的疼痛:“啊!”
“噓……”白以恒優雅地落座在沙發上,嘴角上揚冷笑著說道:“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彆讓她擾民了。”
“是!”
一整夜的毆打折磨,徐琳琳幾次昏死過去,又被折磨醒來,等天亮的時候,她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了。
“真是忠心耿耿啊!都這樣了,也不願意說是誰指使你的。”白以恒冷眼看著徐琳琳說道:“浪費了我一晚上的時間,不問出什麼怎麼對得起我這一夜的辛苦呢?”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徐琳琳的聲音因忍痛而發著抖:“白三少……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找死!”聽見徐琳琳還這樣說,白以恒徹底沒了耐心:“原本想著你認識製香方大師的愛徒薛綰兒的份上,想給你一條生路的,但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那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