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自己死在宋家的算計之下,這一世宋家還敢這樣對待她的男人。
欺人太甚!
轉過身,白心予徑直離了宇文啟的病房,今天不讓宋家血債血償,她白心予三個字,倒著寫!
眼瞧著白心予就這麼走了,鐘淑蘭的嘴角向下撇了撇,心中對白心予依然全是不滿。
沒多久,宇文凝醒過來後便踉踉蹌蹌進了宇文啟的病房:“堂哥、堂哥怎麼樣了?”
“阿凝!”瞧見宇文凝這個樣子,鐘淑蘭也是心中一暖,立即起身扶著她到了病床邊坐下後才說道:“你堂哥沒什麼事,就是暫時還沒醒。”
聽見鐘淑蘭說宇文啟沒什麼事,宇文凝才鬆了一口氣開口道:“那就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堂嫂交代……”
“跟她有什麼好交代的!”聽見宇文凝的話,鐘淑蘭這火氣蹭地一下子就上來了,她都不好意思說那白心予看見宇文啟受傷之後屁話都沒有,直接轉身走人的事情。
虧他兒子將白心予捧在手掌心裡當寶貝似的護著,那白心予呢?
真是夠無情的!
“您誤會了。”宇文凝聽著鐘淑蘭語氣不善便立即說道:“堂嫂她……”
“彆跟我提她!”鐘淑蘭打斷宇文凝的話聲音也不自覺大了許多:“白心予那小妖精……”
不等鐘淑蘭這話說完就聽見病床上緊閉雙眼的宇文啟呢喃出聲:“心予……心予……”
瞧見宇文啟這樣子,鐘淑蘭是又急又氣,末了也隻能趕緊叫醫生過來。
一通折騰,宇文啟才輾轉醒來,眼裡的世界逐漸清晰,卻沒看見他最想見到的人:“心予呢?”
鐘淑蘭是萬萬沒想到宇文啟一睜眼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白心予的下落,當即覺得有什麼東西堵住嗓子眼似的,氣的將頭一扭不願說話。
“堂哥,如果我猜的不錯……”宇文凝想起之前跟白心予打電話的事情遲疑道:“堂嫂可能是去給你報仇去了。”
畢竟當時白心予說了,宋家敢動她男人,她就要宋家陪葬。
那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
一聽這話,宇文啟立即坐起身來,抬手就要撤掉手上輸液的針頭:“怎麼不攔著她?”
“你這是乾什麼!”鐘淑蘭趕緊攔住宇文啟說道:“阿凝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怎麼就報仇了?白心予走的時候阿凝都還沒醒呢!萬一那小妖精是準備改嫁呢!”
聽見鐘淑蘭的話,宇文啟的身子一僵,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變得凝重起來。
“大伯母,您在說什麼?”宇文凝看向鐘淑蘭,有點懵,堂嫂怎麼會改嫁呢?她又轉頭去看宇文啟,準備讓宇文啟也說幾句,就瞧見宇文啟神色微妙。
“她本就不是自願嫁來的,而且白家能有什麼好東西?從她嫁進來有一天不在作嗎?”鐘淑蘭沒好氣道:“要我說這婚不如早些離了,反正她也不是誠心留在宇文家的。”
“不是這樣的!”宇文凝想要為白心予辯解幾句,但是她也不是什麼擅長說話的人,隻能再度求助似的看向宇文啟,卻瞧見宇文啟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急的宇文凝頭暈目眩。
就在這時,病房門口進來了一位老人,他徑直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做個局打個賭吧。”
看見老人鐘淑蘭也是一愣:“爸,您怎麼來了?”
“爺爺?”宇文凝立即起身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