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傷,就那麼個狗東西,也值得我受情傷?”廖瑧嫻嗤笑一聲說道:“我走了,是因為你爸死的突然又蹊蹺,我那時就懷疑是有人盯上我們了,我怕害了小魚和那山裡的人,這才遠走異國的。”
聽見廖瑧嫻提起亡父,宇文啟也是一個激靈:“您知道那時的事情?”
“過去這麼多年了,那些事情早就模糊不清了。”廖瑧嫻收回視線,垂眸說道:“我這次回來隻想帶走小魚。”
“心予您是帶不走的。”宇文啟直白說道:“她不會離開我,我也離不開她。”
“你們不是已經在分居了嗎?”廖瑧嫻微微蹙眉。
“這裡麵有彆的事情。”宇文啟正色道。
“隨便你吧。”廖瑧嫻無所謂道:“等你死了,我一樣可以帶走小魚。”說完這話,廖瑧嫻站起身來,在離開前留了一句:“你父親的死,不是終結,而是開始。”
說完這話,廖瑧嫻便徹底走遠了。
宇文啟看著廖瑧嫻的背影消失眼前,手在身側捏了捏拳頭,又緩緩鬆展開來。
他就知道,他父親的死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意外。
隻是這裡麵的事情,廖瑧嫻究竟知道多少,宇文啟說不準。
而廖瑧嫻剛離開茶室,就有一輛私家車停在了她的麵前,緊接著,白媛從私家車上下來了,看著廖瑧嫻態度恭敬:“您好,廖婆婆,我是白家白媛,是我的姐姐小魚讓我來接您去白家小住的。”
“你姐姐小魚?”廖瑧嫻聽著白媛的話,嘴角浮現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既然是【小魚】讓你來接我的,我自然要賞臉過去小住一下了。”
有意思,她也想知道,能把古瞎子騙得團團轉的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廖瑧嫻乘上了白家的車子,被白媛接走了。
白媛見狀眼睛一亮,動作輕敲,臉上的笑容燦爛。
她現在已經能感覺到小魚姐姐越來越器重她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小魚姐姐就會讓自己跟她一起離開,去大佬身邊伺候。
屆時,她白媛的命運將被徹底改寫!
想到這裡,白媛整個人都忍不住興奮起來了。
而在街邊拐角,白汀雨站在那裡,看著那輛私家車漸行漸遠,眼神深邃。
既然廖瑧嫻見過小時候的白心予,那她暫時就不能出現在廖瑧嫻的麵前,萬一真的被識破了,那等待著她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沒人能欺騙師父,也沒人敢欺騙師父。
她必須在謊言暴露之前再努力一下,絕對不能讓白家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
這世界,有且隻有她一個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