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小姐,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六少完全沒有因為白汀雨的話展露出恐懼的神色,他笑嗬嗬地將手中的酒杯發下,而後拿出了一張支票放在了桌麵上,用指尖抵著向前推去:“我更喜歡跟聰明的女人做生意。”
白汀雨掃了一眼支票上的金額,笑容僵在了嘴角。
“這是一點小心意。”六少笑著說道:“我可以跟白大小姐保證,我們改良之後的藥品絕對不會有那麼強的副作用,並且,在事成之後,白大小姐能拿到的分成是這個數字的十倍,打底。”
“六少,我不是沒見過錢。”白汀雨抬眸看向六少。
“當然。”六少接話說道:“二爺手裡握著全球百分之六十的經濟命脈,是連各類富豪排行榜上都不敢登的神級富豪,您作為二爺唯一的徒弟,見過的錢我連想都不敢想,隻不過,那些錢始終是二爺的。”
六少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麵上的支票說道:“但是我保證這筆錢,以及後續所有的錢,都隻屬於白大小姐您一個人。
當然,出了任何事我自己擔著,誰都查不到您的頭上。”
聽見六少這樣說,白汀雨又掃了一眼桌麵上那一張標有兩億的支票。
不得不說,她心動了。
這幾年師父給了她優渥的生活,旁人不敢想象的物質,隨手給她的一件小玩意兒都是百萬千萬級彆的。
唯獨在現金方麵……
她確實是師父唯一的徒弟,但這個身份算不得百分之百的穩妥。
這一次是廖夫人,下一次又是誰呢?
白汀雨也有自己的不安全感,那些師父給予的身外之物,他隨時可以拿回去。
但如果是劃分到自己名下的錢,那才是她自己的東西,師父不知道,也拿不走的。
最重要的是,據她所知師父早年是有一個兒子的,雖說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師父跟那個兒子斷絕了關係,但從法律意義上來說,師父以後的遺產繼承,人家的親兒子才是拿大頭的。
現在是兩億,以後是十倍不止的話,那就是二十億以上。
白汀雨確實是心動了。
六少不在說話,隻給白汀雨靜靜思考的時間和機會。
他相信自己給出的條件足夠的打動白汀雨。
越是年輕的聰明人,就越是貪心。
這麼多年沒有一點識人的本事,他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果不其然,白汀雨沒有讓他失望。
“隻要六少能把品控做好,我願意為了六少冒著一次險。”白汀雨端起酒杯看向六少淺笑道:“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放心。”六少輕笑著端起酒杯跟白汀雨碰了一下說道:“合作愉快。”
一杯紅酒下肚,白汀雨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那白心予那條賤命,六少準備什麼時候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