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古軒齋最大持股人？”白心予重複著古淩煙的話，見古淩煙臉上的表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才終於搞清楚了這個事實。
“早前宇文家送過禮物到古軒齋，我以為你已經知道這件事，借送禮之名算是跟古家打個招呼。”古淩煙這才繼續說道：“誰知道你後麵就沒了消息，一次都沒來過，之後再聽聞就是古老三在東城乾的蠢事，當時你也在東城，我還以為你是專門為了那件事過去的，結果你什麼都不知道啊？那你那時候過去是做什麼？”
“我是南城大學公派過去的。”白心予看著古淩煙眨了眨眼睛：“並不是專門為了那件事過去的，我對那件事其實了解的也不多。”
“哎……”古淩煙單手托腮，慵懶無力地瞥了白心予一眼：“還以為你是個沉得住氣有心機的，原來竟然是我誤會了。”
白心予被她看了這麼一眼，也有一種【明明自己什麼都乾，但好像就是錯了】的彆扭感覺。
“行吧，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有事儘管來古軒齋找我。”古淩煙直接扔給了白心予一枚玉佩：“我若是不在，你找米婭也行，她雖然年輕但辦事還算牢靠。”
“好。”白心予接過古淩煙扔過來的玉佩，這會兒才算是徹底理清了頭緒。
“如果沒有什麼事，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古淩煙掃了一眼白心予的腹部，看破不說破。
“我有一件事想問你。”白心予現在隻在意一件事：“古軒齋跟三爺有沒有什麼關係?”
她現在需要知道古軒齋到底是不是三爺那邊的勢力，這件事對於她後期的謀劃至關重要。
“三爺？”古淩煙嗬笑了一聲：“原本是沒什麼關係的，不過這次他們敢利用古老三鑽我古軒齋的漏洞運送違禁藥品，以後就是敵人了。”
聽見古淩煙的話，白心予暗自鬆了一口氣，彎起唇角笑了笑：“既然是敵人，就彆放過他了。”
古淩煙聞聲看向白心予，也跟著彎了彎嘴角：“古軒齋沒有放過敵人的傳統。”
從休息室離開之後，白心予的掌心握著那塊溫熱的玉佩，上麵還殘留著古淩煙身上的香味，一看就是古淩煙貼身的物件，所以沒有被煙草味遮蓋住。
這香味很熟悉，她在很久之前，在母親的身上聞到過。
這也是白心予沒有懷疑過古淩煙今天說的這些話的原因，古淩煙在她的身上尋找故人的蹤影，她也在古淩煙身上尋找故人香。
儘管古淩煙身上的煙草味也很重，但她還是從煙草味的遮掩下聞到了熟悉的香味。
等白心予坐上返程的車時，才發現宇文啟已經給她發過好幾天短消息了。
【我快到家了，剛剛跟古家主聊了一會兒，沒能及時回你，讓你擔心了，抱歉啊。】
【罰你】宇文啟很快就回複她【今晚彆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