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宇文啟這一副害羞的模樣,白心予玩心大起,一手環著宇文啟的脖子,另一手捏著宇文啟的下巴將他的臉轉向自己,而後踮起腳輕啄了一下他的唇。
四目相對,白心予語氣認真而篤定:“會沒事的,我保證。”
重生一世,縱然前方有刀山火海,她也會披荊斬棘,撕斷身上裹纏著的絲線,砸碎華麗的布景,將那幕後的人拖拽到台前來,新仇舊恨,一並清算。
她護著的人,誰都不能動!
聽見白心予的話,宇文啟的心漏跳了一拍,內心隨之升騰起一種難言的悸動,他一手環住白心予的腰將人抱起,另一手順著白心予的腰一路向下滑過大腿,將她的腿抬至自己的腰側。
兩人的身體廝磨,呼吸也隨之變得沉重和熾熱。
“現在,可以嗎?”宇文啟啞著聲音詢問著,視線鎖定住那嫣紅的雙唇。
“嗯……”白心予咽了一口口水正要點頭,便聽見一直關閉著的門傳來了有節奏的三聲敲門聲。
這是她跟紀雲月此前定下來的暗號:有人來了,非善類。
理智瞬間回歸,白心予將腿從宇文啟的腰上移開,利落地將人推到了窗簾後麵。
宇文啟還沒反應過來,隻詫異地看著白心予。
“噓。”抬起手指,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白心予便拉攏了窗簾,整理出此處無人的樣子。
獨留宇文啟一個人在窗簾後,一臉震驚的難受。
門外,紀雲月雙臂環胸倚靠在門邊,眼神冰冷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通報一聲,就說是鐘家二爺要見她。”鐘二爺微揚著下巴,那瞧不起人的架勢倒是跟鐘菲娜如出一轍。
“我家老板在休息,誰都不見。”紀雲月完全沒有要幫鐘二爺通報的意思。
鐘二爺聽見紀雲月的話,當即沉下了臉。
這個女保鏢果然如同鐘菲娜說的那般無理蠻橫,實在可恨。
他走到哪裡彆人不尊稱他一聲鐘二爺,按輩分排他還是宇文啟的舅舅。
知道他這位長輩在武家,白心予早就該主動過來拜訪問好。
如今他主動過來,區區一條看門狗也敢這樣攔著他?
什麼東西!
“我可以看在你年少無知的份上,當你沒說過這話。”鐘二爺冷臉警告紀雲月:“今天就算宇文啟在這,也要叫我一聲舅舅,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
紀雲月沒有回答,隻伸手在身後輕敲了三下門,這三下門敲得懶散應付。
卻是她跟白心予定好的暗號。
代表有人來了,並且這個人不是什麼善類,讓她注意一點。
白心予遮好了窗簾,便回頭對著門外問了一句:“誰啊?”
“老板,有一個自稱是宇文總裁舅舅的人要見您。”紀雲月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宇文啟?”白心予猜出了來人的身份,她掃了一眼窗簾的方向:“宇文啟的舅舅去找宇文啟就是了,來找我乾什麼?”
白心予這個回答讓鐘二爺的眉頭皺了起來,這白心予是什麼態度?!
“還不走?”紀雲月看著鐘二爺:“我年少無知,你年邁失聰?”
“你!”鐘二爺一愣,狠狠地瞪了紀雲月一眼,這才轉身離開,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連宇文家都看不上眼的貨色,若不是今日三爺在他的麵前提了這位宇文夫人一句,他真是看她一眼都嫌臟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