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菲娜眼瞧著劫持自己的人要扣動扳機了,她整個人顫抖著,腦子裡飛快旋轉著。
就這麼死了……
難道要就這樣死掉了?
“彆、彆殺我、我……我知道很多……很多事!”鐘菲娜喊出聲來:“我知道……你們想知道的事情!”
“你?你知道什麼?”要開槍的人眯起眼睛看著鐘菲娜:“說吧。”
“我知道……我知道……”鐘菲娜努力回憶著自己從鐘二爺那邊知道的一些細枝末節拚湊出了一個事情的大概:“西市有個精神病醫院,這個、這個是跟什麼三爺有關的,三爺……”
鐘菲娜是鐘二爺的親生女兒,大多時候鐘二爺接打電話的時候都不太會避開鐘菲娜。
但隻有跟那個什麼三爺,還有實驗有關的事情,鐘二爺才會讓鐘菲娜回避。
也正因為如此,鐘菲娜也對這個事情多了些好奇,平時就算回避也會多留個心眼,能聽一點是一點。
“之前有人潛入了醫院,還、還被我爸爸安排的人追殺了,現在也沒找到下落,好像、好像就是在國道那邊失蹤的。”
為了保命,鐘菲娜將知道的事情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說出來了。
鐘二爺那麼重視那位三爺,那麼重視這件事,一定很重要吧。
“我、我還知道很多,彆、彆殺我!我都會告訴你的!”鐘菲娜看向對方的雙眼滿是驚恐,言語裡儘是懇求。
“這種事情,我不感興趣。”那人冷哼一聲便準備徹底宣判鐘菲娜的死刑,即可執行。
“我、我什麼都願意做的……我……”鐘菲娜為求活命,見狀隻能將心一橫,便直接扯開了身上的浴巾。
而在浴巾掀開的一瞬間,藏在一旁的紀雲月衝了出來,搶奪那人的手中的手槍。
這人明顯也是一個經驗老道的,他握緊了槍托猛砸向紀雲月的麵門,被紀雲月格擋開後,他就準備開槍射殺紀雲月,卻被紀雲月擊中了關節處,他一個吃痛,整個人踉蹌後退了幾步,紀雲月順勢搶走了他的手槍,並一記飛膝擊中了他的麵門。
這強大的力道讓那人倒退幾步,腦後磕在瓷磚上後眼前一陣眩暈。
紀雲月不忘上前又補了一拳頭,徹底將人打懵了,之後又以同樣的方式,卸掉了他的下巴,防止他自殺。
之後才將這人拖拽了出去。
呆愣在原地的鐘菲娜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她想起紀雲月瞧見自己掀開浴巾去討好這麼一個下作的人,一張臉青一陣紅一陣,腦子裡嗡嗡作響。
紀雲月將兩個暈倒的人撂在了一處後,才重新打開了那扇門讓武思衡和宇文凝進來並且叮囑道:“先彆去浴室。”
“鐘小姐沒事吧?”宇文凝環視一圈問道。
“沒事。”紀雲月搖了搖頭,便跟武思衡檢查了一下窗戶和可以藏人的位置,確定這裡再沒有其他入侵者之後,他們才放下心來。
這時,武思衡聯係過的人也來將這兩個人逮捕帶走,準備後續好好審問一番。
“在莊園外麵還有接應的,好像叫什麼豹哥。”紀雲月對武思衡說道:“你讓人注意一下莊園外麵的情況。”
“嗯,我知道了。”武思衡點了一下頭,又看向了浴室的方向:“那邊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