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予你到底想乾什麼?”武思衡懵了,這白心予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怕那些人太蠢,查不到我。”白心予說完這話又戲謔地看了武思衡一眼:“不過現在看來是多慮了。”
武思衡在白心予戲謔的眼神中讀懂了她的意思:你都能猜到,他們總不會比你還蠢吧?
“你!”武思衡氣的想罵人,又礙於長這麼大都沒罵過人而更加生氣了。
就當他多管閒事行了吧!好心提醒還要被人暗戳戳地罵他蠢!
白心予知道武思衡生氣了,但她毫不在意,她隻將那帕子疊整齊了放到一邊去,便再度坐在了病床邊上,眼神溫柔地望著宇文啟:“武少如果沒有彆的事情就回去吧,彆打擾我老公休息。”
武思衡看了看宇文啟,又看了看白心予,他隱約感覺白心予好像已經瘋了。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武思衡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末了也隻能離開了病房,找到了宇文啟的主治醫生問了一下宇文啟的情況:“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
“這個暫時都說不準的,從片子上看確實沒有造成太惡劣的影響,但是大腦的構建複雜,裡麵牽扯的神經太多了,又是主要的中樞神經,所以……”主治醫生也很為難。
聽著主治醫生的話,武思衡越發心涼了,難不成宇文啟隻要一天不醒過來,白心予就會一天比一天更瘋狂?
而留在病房裡麵的白心予也沒閒著,她拿著平板電腦就在病床邊上辦公。
“武思衡來過了?”紀雲月從病房外進來低聲問道:“他是來問鐘家的事情的?”
“嗯。”白心予應了一聲:“從我決定要對付鐘家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武家是繞不開的。”
鐘家能在北城橫行霸道,武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武家一直沒有過問,要麼是覬覦鐘家背後的勢力,要麼就是留著鐘家釣大魚。
不管是哪個理由,白心予都要讓武家失望了。
沒人可以阻止她除掉鐘家,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所以,白心予乾脆來了宇文啟的病房待著,她倒要看看武家會有多厚的臉皮來對她這個宇文夫人指手畫腳。
“那件事怎麼樣了?”白心予看向紀雲月。
“已經徹底發酵起來了,鐘家當初為了掩蓋這件事對那個英語老師全家進行了迫害,現在那個英語老師的未婚夫還在醫院接受治療,英語老師三次自殺未遂,她的父母也因為打擊太大撒手人寰了。
我讓人聯係到那位老師的時候,她剛吞了大量的安眠藥被洗胃搶救回來了,她說會配合我們,隻要讓鐘滕聰付出代價就行。”
“讓她放心,不僅是鐘滕聰,我會讓整個鐘家都付出代價。”白心予頓了一下又問了一句:“三爺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沒有。”紀雲月搖了搖頭:“不過我收到風聲,三爺那邊要了一張馬教授今晚論文發表會的邀請函,我猜他有可能會出席。”
“是嗎?”白心予彎了彎嘴角,那看來今晚的那個論文發表會,她不出席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