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城也知道自己說的這些,彆人肯定一時間很難接受,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玉葫蘆。
這個玉葫蘆是昨天他從那塊帝王綠上截下來連夜雕刻出來的,本來是準備自己佩戴的,隻是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女人的情況,明顯已經神誌不清了,到現在他還沒看出緣故來,事情可以說是十分棘手了,可是他又不能跟宋家兄妹一五一十地解釋清楚,現在隻能儘最大的努力儘量保住這個女人,甚至其他人的性命了。
宋康旻看顧南城不再多說什麼,便帶著他一起下去了。顧南城也隨著他一起出去,隻是趁他不注意,將玉葫蘆放在了門口的一個花瓶裡。
走到門口時,那些圍觀的人已經被酒店的工作人員請走了。
在昆明轉過身來看著顧南城道:“南城哥,今天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本來是想請你好好吃頓飯感謝你的,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又讓你幫了我一次大忙。”
顧南城低低頭,隻是說沒關係。
宋康旻經過剛才那樣提心吊膽的一幕,此時也是精疲力儘了,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擔心,便沒有跟顧南城多說,拿出手機準備給宋原良打個電話:“這事兒還是得跟我爸說說,他畢竟活到這把年紀了,說不定見過些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呢。”
就在宋康旻打電話給宋原良的時候,宋漪瑾已經將人送到了醫院,她怕待會兒宋康旻因為擔心自己,會來醫院看自己,這樣的話,肯定又會帶上那個顧南城,她實在不想見到那個人,便交代了跟自己一起來的人,好好照顧那個女人,便回家了。
隻是到半路上,宋原良一個電話打過來,讓她去一趟茶館。宋原良愛茶,便開了家茶館,這是宋家人都知道的,所以一聽便知道是去哪。但是宋漪瑾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叫自己過去。
她剛進包廂,便看見宋原良身邊還坐著一個老人。
宋漪瑾有些疑惑,但是還隻是簡單地跟宋原良打了個招呼便找位子坐下了。
宋原良等她坐下才開口問道:“剛才你哥跟我說,你的酒樓出事了?”
宋漪瑾點點頭:“是,不過已經處理好了,人已經送到醫院了。醫生檢查了一下,身體各個方麵都沒什麼問題,隻是神智還有些不清不楚。”
宋原良聽了點點頭,然後看向身旁的那個老者:“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宋漪瑾有些不明所以,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一個好朋友,江省玄學會會長,朱太息。”
“你哥說了一下你那邊的事,我覺得應該沒那麼簡單,便請人家過來幫忙看看。”
宋漪瑾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玄學?爸,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怎麼還迷信這種東西啊!”
“一派胡言!”誰知一直沒開口的朱太息此時一臉慍怒地看向宋漪瑾,“就是你們現在這些自以為學習了西方那些所謂的科學知識,便將老祖宗留下來的這些東西一概否定!一個個都以為隻要提到玄學,便是騙子,是江湖術士!”
朱太息的話讓宋漪瑾氣得想立刻罵回去,但是朱太息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你知道什麼是玄學嗎?你知道這裡麵包羅萬象的學問有多麼深奧嗎?你知道玄是什麼東西嗎?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