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陳心珠,陸總分分鐘鐘可以整垮他家那個小公司。
客廳裡充滿了李文文嗷嗷的尖叫聲。
陳心珠似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臉色蒼白如紙,身形不住顫抖,陸擎擔心她哮喘發作起身大步走了過去,“夠了!幾句錄音代表不了什麼!”
他將陳心珠攔腰抱起,又轉向許諾說道:“傷害你母親的凶手,我已經查到了。”
說完,便抱著陳心珠徑自走了。
許諾呼吸一屏,下一刻,拔腿跟了出去。
向鑒蹙緊眉尖,看著那道俏麗的身影緊跟陸擎離開,良久,他才收回視線,對李文文父女道:“知道怎麼做吧!”
……
許諾緊跟著陸擎的腳步到了外麵,
陸擎將陳心珠放進車子裡,吩咐於助理:“快,去醫院!”然後,緊跟著也跨了進去。
許諾看著那一幕,就一頓。
他對陳心珠是這樣的好,卻堅持說不會跟她離婚娶陳心珠,是為哪般?
“愣著乾什麼,上車啊!”陸擎嚴肅的聲音從汽車裡傳來。
許諾猝然望向他,如果不是想知道誰是傷害母親的凶手,她決不會站在他麵前,眼看著他對另一個女人做著最關切的事,讓自己受到這樣的羞辱。
她繞到另一側上了副駕駛,不願意與那兩人同坐。
而陸擎全副心神都在陳心珠身上,也沒顧得上理會她。
直到車子進了中心醫院,陳心珠被推進急救室。
陸擎方才回過身來。
他看著許諾,什麼話都沒有說,高大身形便一頭栽到了地上。
許諾頓時被嚇到。
“陸擎?”
她蹲下,推了推他的肩膀。
本就傷的不輕,剛剛又抱著陳心珠走了那麼多的路,想是身體受不住了。
“陸總?醫生!醫生!”於助理大聲喊。
一個小時後,病房
許諾站在窗邊,靜靜的凝視著窗外的夜色,床上的人,還在昏睡,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是也沒醒。
許諾回想著陸擎抱著陳心珠衝進急診的情景,就越發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她才是他的妻子呢!
她病了,傷了,他怕都不會是那副樣子。
“諾諾。”
耳後忽然傳來熟悉的輕喃。
許諾心弦猝的一顫,他從來沒有這般喚過她名字,他向來都隻喚她許諾。
許諾僵著身形回過身去,就看到陸擎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他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整個人都透著很深的虛弱。
許諾告訴自己,不要心疼他,他是因為了另一個女人,把自己弄成這樣。她走過去,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
“我之所以留下來,就是想問問你,那個傷害我母親的人是誰。”
不是想知道這個答案的話,她早就走了。
陸擎隻笑了一下,他哪裡有查到傷害時笙的人,他隻是怕許諾會留在那兒,他不想讓她留在向鑒身邊,才扯了個謊,騙著她跟他離開。
“有些眉目了,馬上會知道結果的。”
他語調和神情都是無比柔和,甚至還帶著幾分歉意,真是婚姻三年,他從來沒有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