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眼袋明顯,眼尾都是皺紋的杏眼瞟了一眼陳心珠,“不如弄點兒東西,把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候,你有了陸家的後,他不娶你都不行!”
陳心珠恨恨地哼了一聲,“我總要他明媚正娶的,提前懷個孩子算怎麼回事!”
李媽有點兒恨她腦袋皺,“你傻呀!陸家那老賤人那麼喜歡那小賤人,她怎麼可能好好的讓陸擎和她離婚,但是你懷了陸擎的孩子就不一樣了,你可以母憑子貴!”
“那小賤人和陸擎在一起那麼多年,連個蛋都沒生出來一個,一準兒是不會生。你要是有了陸擎的骨肉,那就是陸家的長房長孫,他們沒個不讓你進門。你做了陸太,你的孩子就是未來的家主,將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陳心珠斂著眉,不言聲。
她不喜歡用那種方式成為他的女人,她希望他像對待許諾一樣,那樣軟語溫聲的誘哄她。
然後她一點點的沉淪在他的男性雄風下。
這樣更能感覺到,他的愛。
“我不要!”
她氣悶的躺到床上,拉過被子把自己腦袋蒙住。
李媽就很無語,“算了,不理你了。我出去一趟,你早點兒休息吧!”
李媽拿上她的手包,走了。
陳心珠躺在床上,腦子裡,卻控製不住開始想象那些陸擎和許諾親熱的畫麵。
她把那張讓她厭惡的臉換成她自己的,跟他接吻,跟他做最親密的事,她幻想著,他那些話都是對她說的,她幻想著那一下下的撞擊是對她的。
後來,她就幸福的嚶嚀出聲了。
陳心珠處在自己編織的幻夢裡,享受著男人給的歡愛,渾然不知,病房裡,正有人走近。
直到被子被人一把拉開。
陳心珠猛地睜了眼,看到眼前笑的猙獰的麵龐,嚇的美夢一下子醒了,坐了起來。
“李文文,你來乾什麼?”
李文文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披頭散發,臉上抹的很白,像個鬼魅,是刻意這副打扮過來嚇她的。
“我來看看你啊!”
李文文對陳心珠恨之入骨,就是這個溫柔小白花一般的女人,她發貼子為她出氣,她卻為了自保,一腳把她踢進深淵。
李文文抬手就捏住了陳心珠纏著紗布的手腕,故意用了十分力氣。
陳心珠嗷的一聲,疼的差點兒跳起來。
“李文文你想乾什麼?”她氣的大叫。
李文文就願意看著,她這溫柔小白花,原形畢露的樣子,她伸手又捏了陳心珠手腕,又是狠狠一下。
陳心珠差點兒疼昏過去。
李文文麵目猙獰,神情裡都是恨意,“陳心珠,你這個沒良心的賤人,我為你出氣,你卻一腳把我踩下深淵,我現在就讓你嘗嘗我那天受的罪!”
李文文對著陳心珠那張巴掌大的臉,左右開弓,劈啪扇起了耳光。
她父親是怎麼扇她的,她就怎麼扇陳心珠。
陳心珠一副嬌弱體態,連個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被打的一張臉很快腫成了豬頭。
“救命!救命!”
陳心珠哭著喊。
李文文就把陳心珠的襪子撿起一隻塞進了她嘴裡。
“讓你叫!你個賤人,有本事到陸擎的床上去叫!”
她恨恨地說著,又拿出手機對著陳心珠的豬頭臉拍了個照片,準備回去解壓用。
“陳心珠,你這隻山雞,永遠都變不了鳳凰的,哼!”
李文文解了氣,大搖大擺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