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小心我哪天把你拍死!”
歐陽寒星:……
許諾轉身走了,歐陽寒星剛剛是看見高管搭訕許諾,才過來的,一抬頭,看見朋友在那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他就麵色微窘,抬腿走了過去。
陸擎心裡不舒坦,就去了一處秘密的地下室,在那裡,關著陳心珠和李媽。
陳心珠容顏儘毀,並未得到醫治,一張臉已不是“難看”二字可以形容,她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穿著破爛的衣服,瑟瑟發抖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數月前,他還把她視若珍寶。
她但凡有個頭疼腦熱,真的假的,他定然第一時間出現,送她去醫院這,並照護有加,但現在,他就是個冷麵煞星。
“你……你又想乾什麼?”
想到白日裡他見她時的手段,她渾身抖個不停。白日裡,他過來質問她,她到底是不是那個人的親妹妹,她一口咬定是,那人就狠狠給了她一耳光,當時,她耳朵隻有嗡嗡聲,什麼都聽不見了,鼻子和嘴角都往外流血,他又揪住她的頭發,問她,她到底說不說真話。
那股力道,把她頭皮似要掀下來,就有人給他出主意,說古人有千刀萬剮,陸先生也可以試試,一刀一刀割下皮肉,割到她受不住說了真話為止。
她當時就嚇壞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照做,但男人淩利嗜血的眼鋒,告訴她,他可能真的會那麼做。
她當時就哭著說,“我說我說,我不是那個人的妹妹,那個人的妹妹另有其人!”
然後,她就看到他驚愣片刻,臉上比霜雪還要白,繼而再次狠揪住她的頭發,一個耳光狠狠扇過來,她當時就被扇暈過去了。她醒來的時候,她的母親,李媽躺在她身邊,一條手臂是斷的。
現在,他又來了。
“你說,你冒充他妹妹這麼多年,騙著我做了那麼多事,甚至不惜傷害了自已的妻子,你說,我要拿你怎麼辦!”
陸擎說話的時候,不溫不火,但每一個字,都透著刻骨的寒意,似是把她殺了不足以泄恨。
陳心珠身子抖成個篩子,眼睛裡又驚又懼,“你彆殺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她哭著撲過去,抱住男人的腿。
陸擎狠狠一腳踢在她肩頭,將她踢開。他不知怎麼懲罰這對母女,她們太過可惡,他竟是不知如何處置她們了。
最後他說,先關著她們吧,他什麼時候心裡不舒服了,就過來收拾她們一頓。
那對母女都嚇癱了。
離開那處秘密的地方,陸擎一個人去了酒吧。想起過往種種,心頭難過又悲傷,他喝了很多酒。從酒巴離開後,就倚在酒巴的外牆上,心頭的痛苦一浪高過一浪。
劉小蕙從酒巴裡出來的時候,一眼看到那個夜色裡,英俊卻又頹唐的男子,她一怔,繼而唇角一抿,走了過去。
“陸先生,您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送您去醫院?”
陸擎睜眼,看到又是那個醫學生,心底生出厭惡,“我沒事!”
他抬腿就要離開,但必竟喝了很多酒,腳步不穩,腳底一絆,差點兒摔了。
劉小蕙趕緊過去扶住他,聲音溫溫柔柔的,像一隻溫柔無害的小白兔,“陸先生,您喝醉了,要不然我送您回家吧!”
這溫溫柔柔的聲音,像毒蛇一樣纏過來,陸擎想起了陳心珠,這麼多年,她一直是這樣跟他說話的。
頓時一陣反胃,陸擎將劉小蕙揮開,踉蹌走向自已的車子。他伸手握住車門,要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