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感情最好那段時間的。
書房裡有保險櫃,裡麵放著他最重要的東西,所以,裝了攝像頭。
那是唯一的一次,她和他在書房做。
徹底沉淪,什麼都忘了。後來,也沒想起。
叮的一聲,又是一條信息。
“許諾,在我失去理智前,回來!”溫莎彆墅的門口,院子裡的火已經熄滅,男人坐在車子裡,周身一片刺骨的陰冷。
許諾死死的咬唇,手機猛地砸向對麵的牆壁,砰的一下碎開。
她跳下床,拔腿往外走。
浴室的門打開,一道身影大步而來,帶著清凜的沐浴露香,男人身上是匆忙裹上的浴袍,他攥住她的手臂 ,“乾嘛去?你不相信我?”
歐陽寒星眼底迸射著惱意。
許諾眼尾泛著紅,嘴唇早已蒼白,她目光閃動,“你知道他手裡有什麼?你真的能接受嗎?”
她嘴角勾起一抹蒼涼,抬手開始解自已的衣扣,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落,女人瑩白如玉的身體就那麼赤果果的暴露在男人麵前。
女人的麵色,也越發白了幾分。
“你真的能接受嗎?告訴我,能嗎?”
她不著寸縷的身體一點點貼向男人的胸口,手指一勾,扯開了男人倉促間係上的浴袍帶子,溫軟貼上男人的壁壘分明,眸光清淩淩的。
男人吸氣。
她白皙的肌膚起著栗,不知是冷的,還是什麼。
歐陽寒星彎身撿起地上的大衣裹在她身上。
“我要你,但不是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