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擎:“就是喜歡用一些工具的意思。”
他挑了下眉,“捆綁,施虐。能忍受嗎?”
顧玫看著他,自動腦補了一些限製級的畫麵來,身上一陣發冷,她猛地晃了晃腦袋,“不能!”
這時候的女孩兒,臉上變得白白紅紅,她拿起手包,起身跑了出去。
房門砰的拍上,陸擎挑了下眉,身體閒散的靠在沙發上,抽完那根煙才離開。
半個小時後,隔壁套房裡,傳來女人的咒罵,和年輕男子的悶哼。
“我叫你癖好特殊,我叫你口味重,我現在就讓你嘗嘗什麼叫重口味!”
陸夫人的手包劈頭蓋臉掄在她兒子的身上。
陸擎臉上和手背上都掛了彩,陸夫人還不甘心,又舉著一個大花瓶朝著他狠狠砸了過去。
花瓶砰的一下砸中他的手臂,又掉在地上粉身碎骨。
“你個狗娘養的!”陸夫人罵。
陸擎:……
轉天周六,許諾去圖書館,無巧不巧的,遇上了約瑟夫。這個美國大男生,一雙碧藍的眼睛,閃爍著笑意,朝她走過來,“嗨。”
許諾彎起眼睛,“嗨!”
兩人一個學法學,一個學醫學,在圖書館麵對麵的坐了一個上午。中午時,兩人一起在旁邊餐廳用的餐。
偶爾,兩人還交談幾句學校裡的趣事,許諾眉眼生動,約瑟夫渾身好像閃著光,尤其一雙眼睛裡那種光,是麵對喜歡的人才會有的。
“先生,女士,你們的菜。”
服務生把一份三文魚放在兩人麵前的桌上。
許諾和約瑟夫都是一臉驚愣,因為他們誰也沒點那道菜。
“是那位先生幫你們點的。”
服務生指了指不遠處的歐陽寒星。
許諾看著那道英俊的側顏,就皺了皺眉,這個老六,什麼時候來的。
約瑟夫細細打量了一遍歐陽寒星,確定不認識他,於是端了一杯酒過去,就是客氣的,禮貌的謝謝他那種。
要敬他一杯酒。
歐陽寒星唇角斜勾,眉梢眼角飛揚,拾起酒杯跟他碰了碰杯子。
約瑟夫敬完歐陽寒星回來了,繼續跟許諾侃侃而談。隻是身上,總像有股不名的鋒芒在灼著他似的。
他覺得有點兒彆扭,四下瞅了一眼,又沒瞅出什麼異常來。
服務生又端來一盤烤羊排。
然後指了指歐陽寒星。
約瑟夫也不疑有他,又端起酒杯去了歐陽寒星處,很誠懇地敬謝歐陽寒星酒。
許諾瞅著那人,這個老六,真是六六六了。
約瑟夫回來,
屁股沒把椅子捂熱呢,服務生又雙叒端著一盤西餐來了。
這時候,就連約瑟夫,也有點兒不知所以了。
許諾看看表,“你吃完了嗎?我們走吧。”
約瑟夫正有此意,趕緊點頭,於是兩人一起離開了。
從那家餐廳邁出來的一刻,約瑟夫還能感覺到後背處仿佛有把利劍要在他背上捅個窟窿似的。
真是很奇怪的感覺,從來沒有過。
許諾下午早早的回公寓了,必竟是孕婦,有時間,還是要多多休息的。
歐陽寒星在客廳的沙發上用筆電處理工作,旁邊站著吳助理。
見到她回來,吳助理喚了聲許小姐,歐陽寒就起了身,沒事人似的迎過來。
“回來了,累壞了吧?”他彎身,將拖鞋放在她腳邊,又接過她的帆布背包掛上,漂亮的眼睛裡,噙著的都是善意的笑。
許諾麵無表情的,把腳伸進拖鞋裡,“是挺累的,有個變態不停的給我們那桌上菜,菜多的吃都吃不過來了。”
歐陽寒星眼底掩去一絲尷尬,“是嘛,有這樣的事,回頭我叫人去那邊看看,看看是什麼樣的變態。”
他仿佛說著彆人似的,雙手抄在兜裡,一臉的迷然若素。
許諾無語。
回屋後,她就睡了,醒來,床邊坐著一人。